香港有个徐小明,台湾也有一个,一个擅长动作片,一个专情青春片,一个成了影视大亨,一个转而当了制片。
非正常母亲的非正常情感,以及与之相随又让人不明就里的非正常行为,就非得以这样的非正常度假电影模式来拍摄吗?但当下与闪回的结构对位又是那么正常。还是直男没法共情非正常女性吧?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好早的片子,都找不到高清点资源了,
看《少年吔,安啦》,不知為何看到最後,我突然想起了古代中國的俠士小說,少年渴望揚名天下,得一寶刀江湖逍遙孰,卻不知他們只聽過的江湖傳奇只不過倖存者的故事,少年舞刀,每一刀都瀟灑,每一刀都向死,他們怒放著青春,也在不知不覺中追逐死亡 ,暴雨洗去血水和眼淚,唯餘人生海海。
OLivia is everything ~ 女性視角鋪天蓋地,可,普通大眾已經被培育完整的“男性角度”的敘事結構,起承轉合,情緒處理讓此類片無法走“更遠”。一些女創作者也許想的比大多數男創作者更多更深,更感性或者更不把觀眾當兒童。但,現實是殘酷的,只有抵抗現實,需要更多女創作者,流媒體買更多,電影院上更多。
读费兰特的采访,她说她会让吉伦哈尔自由发挥,因为“我们在男性的笼子里待得太久了——现在这个笼子正在坍塌,女性艺术家必须完全自主”,并补充说不会给男性导演同样的自由。这很有趣,让我想到戴锦华在论坛上,一位男生提问作为男性电影人如何拍好具有女性视角的电影,而戴老师直白的回答“妇女议题不需要男性光临指导,他们拍片时只需要保留起码的平常心和同理心就足够”。费兰特和吉伦哈尔,再加上一众优秀的女演员,她们对于母职的讨论毫无粉饰、直言不讳,但同时避免歇斯底里,极其克制冷静。整个观影过程令我感受到了一种说不明的亲密。作为吉伦哈尔的长片处女作更是觉得惊艳,每个选择都沉稳成熟,尤其喜欢里面交叉剪辑和一些蒙太奇的处理。
有一种奇怪却迷人的节奏,让你去探究一个(作为女性)的女性。
音效处理相当不错。强生那件粉色卫衣好好看,拍pbf时也穿过
威尼斯主竞赛第六场,昨天在看了《斯宾塞》和《沙丘》之后观看这部片时我已经意兴阑珊了,完全是靠着原著作者埃莱娜费兰特的名字坚持看完的。对演员当导演我一向不看好,导演的门槛真的好低哦。我不知道原著如何但对于电影给我的感觉女性意识强烈到让我不适,在我眼里这就是责任感缺失。众所周知威尼斯主竞赛一向是虎头蛇尾,后面的主竞赛影片我毫无期待。
3.5/5
看得时候一直在感叹Olivia Colman的表演,每一处细节处理都是气定神闲飞花摘叶。 Colman拿奖之后的每部作品几乎没有失手,不得不说,奖这个东西,真的是提气,现在整个影后自信气场全都尽现,事业反倒再攀新高峰。放在我国,拿奖之后一路走高也就只有惠英红红姐,要不是剧本受限,红姐在拿几个奖也不成问题。
一人的假期,成了各式drama的风眼,欲望、挑衅、阴邪、愧疚和短暂的交心,表面很无辜,后来发现是内心的魔鬼在吸引同类。在《幼儿园老师》里后知后觉MG的作者气质,她对同胞角色的呵护是演员的福祉,两代英伦匠星也如期献上了现象级表演,时刻享受着不能更近的镜头。呵护但不偏袒,是精神中立的character study,自信豁达到给观众足够空间思考呼吸。尤其为Buckley开心,几年青云直上后就拿到了学院提名的前缀,从此天有多高尽情飞吧,就是别忘了隔段时间回舞台看看。top 2021
很写实,很贴近,很降噪——这些态度让作品的技巧显得似乎无足轻重但是,太模糊甚至夸张一点讲,太粗糙了,脉络中的因素几乎是平的,没有凹凸。与相似主题的日影——首先想到北野武——差距是明显的。7+
故事和主题其实并不新奇了,但这种情绪的表达很在我的点上,Coleman这次二提是很有希望了,吉伦荷拍电影让老公去演激情戏也是没谁了hhhh
台湾残酷青春物语,与《艋舺》比起来,该片要接地气得多。香港有个徐小明,台湾也有一个,一个擅长动作片,一个专情青春片,一个成了影视大亨,一个转而当了制片。
小格局的文艺片,聚焦的是女权和母性之间微妙又错综复杂的摇摆。透过本身就有巨大文学性的女主角来呈现,则显得迷离又令人窒息。权重过于偏向表演,但也是女性编剧和导演独到的细腻之处。喜剧演员出身的科尔曼的正剧表演功力令人动容。
单说电影,比那不勒斯四部曲少了细腻与惆怅,比正常人少了缠绵与叛道
音乐真的太棒了,纽约首映片尾字幕除了导演只有作曲出现的时候全场掌声雷动。
PS:杰西·巴克利演很好!
根据费兰特《the lost daughter》改编,相比从女儿的视角回望母亲及母女关系,从母亲的视角去衡量自身与“母亲”这一社会身份(母性、母职、母女关系等种种理想)之间的差距无疑是更艰难的。在鲜亮与腐烂,自欺与自我坦诚,自我焚毁重获新生的边界上,在费兰特小说《The Lost Daughter》的世界中,电影《暗处的女儿》惊险地启航了。也正是在小说和电影的边界处,《暗处的女儿》向我们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什么样的电影才称得上是一部好的小说改编电影呢?更进一步:改编究竟是要改编什么?对此,费兰特的回答既浅白又深邃:“需要的不是忠实,而是创造,而且往往是背叛。我们的目标是抓住这本书的核心,如果做到了这一点,那么最不忠实的电影可能会神秘地接近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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