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日本的首都圈突然出现巨大的茧。从初次确认以来已经过了数月,其正体仍未判明,人们将这正体不明的茧称作Phenomenon。唯一能够明白的是被吸收到Phenomenon内侧的人们会开始发狂并互相残杀。对此感到焦躁的日本政府为了解决突然出现的Phenomenon而组织了特殊部队。总务省情报管理厅管辖扩张现实特殊战略队群特别攻击队——又名扩张少女系三重奏。
由对话组成的影片,文学性很强,同时大量的长镜头也考验演员水平。
有多少人因为疫情逝去,又有多少人在创伤中挣扎。
洪常秀宇宙,每组关系几乎都从过往影片/现实中延伸,成为某种前史,拍摄方法也如同讲述的,基于电影情境下,对演员真实状态的捕捉,又滑向某种心理的发散与印象。女小说家与女演员本就是一体两面,而最后小说家消失了,只剩金敏喜,心事重重,独上高楼。当然或许一切技法都比不上那段相爱之人间的凝视与被凝视。
黑白+过曝,可以说是技术瑕疵吧,但还是觉得有种超现实的感觉生成了。|半夜睡不着觉,听着歌,脑子里满是手语场景。“天色尚早,但很快会暗下来;白日漫漫,我们一起去散步吧。”真是既浪漫又残酷啊,在电影里可以永远是白日。你永远可以散步,可你也永远忍受着“漫漫”。
日常是琐碎黑白尴尬,别人都是讨厌鬼,只有你汗涔涔出现在我面前,喝酒后有朦胧眼神和可爱睡态,人人都爱你。所以一定得有一部我们的电影,你唱着婚礼进行曲,因为你喜欢树叶和野花,所以整个画面都得为你变成彩色。
故事内容不重要,不要总想着给微小事情赋予极大的意义,“所有的都得是轻松的,所有的都得是真的”,发生在我们身上的生活,怎么不算是电影呢?
如今我们还在新冠的阴霾下继续摇摆
提供了与主旋律相反的救援视角:非号召的、非规训的;本能的、甚至盲目的。叙事摆烂,转而用状物的方法填充影像。远景的虚焦像眼眶里噙着泪水,在曲折的走廊中来回奔走,如通向地狱之路。急切的结尾可看作莫大的讽刺:左派的愤怒必须由一无所有的人发出,只有这样才显得像在恳求、呼救。
兜兜转转一辈子,文艺男女从青年变老,似乎都被岁月磨去了棱角,自己也在大谈从容淡泊,可真意外聚首,骨子里那种偏执又让彼此杠上……旧友老情人怨故交,和新认识的投缘人,只靠收敛在礼仪底下蹭出的有个性台词,诠释着彼此。
7分。面对汹涌而来的疫情,没有那么多伟光正,小人物真实的悲喜是:no one’s coming。好的说不坏,坏的说不坏,洗脑洗不了,洗地也洗不了。国家千头万绪,事分轻重缓急,国民到底要不要分三六九等?即使主观上没有分,客观上也分了。被牺牲掉利益的那一小部分人如何自救又如何无可奈何沉入沉沉黑暗中,这部电影拍的就是这个视角下的故事。盛世之下,也会有灯下黑,唉。
最后五分钟的欧尼和一分钟的彩色把我有如被欺骗的迷茫感拉回来了一点
我也想要有能替我说话的人,我也知道替别人说话的感觉很美妙
太无助了。但是只要还能被拍出来,有记录、控诉、反思,就还有希望。不觉得女主和Tony之间的羁绊(不是爱情)突兀,人物和情节都铺垫得很好。灾难中相依为命,当然会产生爱,作为两个“人”之间的爱。
帝国主义的宣传不行,老是赞美个体,问责政府。
影片非常松散,通篇才用了一镜一个场景的方式,其实在通过小说家的嘴表达着真实社会的面貌。广角镜头在美学上令人感觉是手机拍摄的,以至于构图美学基本只有书店外的那个机位比较好。这令我感觉影片还是缺乏全方位的技巧,镜头艺术性也很欠缺。
有故事的人,人人都可以拍电影,当导演。让我们一起在电影中散步聊天,相亲相爱。
援助,还是无助
洪尚秀:网红金敏喜创作博主|我已经不知道咋评价了,只能说洪导的成功令人羡慕
可以看作洪尚秀对电影本体论的当代挑战:人均创作者的时代,要不要重新定义电影?如何重新定义电影?这部“电影”根本是90分钟的vlog,应该送到戛纳那个不明所以的“线上短片单元”参展。影片提出的问题是有意义的,本身也不算难看,但洪尚秀你拍了几十年电影了?只能拿出这种影像叩问电影的根基,未免太愚弄电影这东西了吧?p.s. 洪尚秀的电影越来越惹人厌和一些浅薄的观众(无论正面还是负面评价)很有关系
关于新冠疫情之下,英国护理中心所面临的沉重压力、焦虑、无助,对年轻护理员Sarah印象深刻,想她简直是陪护的高阶范本:爱心温厚、尊重住客(不叫病人)、与之为友、竭力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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