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说是预算不足才拍成黑白的…电影不错,但没有获取到新的内容
况吾与子渔樵于江渚之上,侣鱼虾而友麋鹿,驾一叶之扁舟,举匏樽以相属。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摄影确实很美,海边很多镜头都拍出了中文古诗的里的意境。除此之外,文本太弱了,想涉及的面很多,但都浅尝辄止,都只有浅表的内容,完全没有深入探讨,所以整部片子没法击中人心,只有距离之外的影像美而已。
这就是我理想中的东方古典士大夫电影啊,看完只想觉得胸怀激荡浩气长存。
用浅白而温润的方式探讨深刻的人文话题,让古籍上的大道理跃然银幕之上,是国内作品无法呈现的样子——我们的历史包袱太过沉重了。
最早看到的薛景求是海云台里的逗比大老粗 是薄荷糖里的臭脾气落魄男 最近的他变成了处变不惊童心未泯的高洁雅士 西洋镜一样的老头子
“村里每发生一件伤心事,海螺就发出声响”,这世上有那么多海螺,每一个都有声响。
四星
是我很喜欢的那种电影,不疾不徐,有观点,有温度,黑白的表现风格也有加分。
“不要再看了,免得产生爱意。”这句真是棒呆了~
中西方的教派理论学识,都不会是至善至美,如何运用毕生所学,让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才是最重要的。
《思悼》是戏剧般的紧凑,《兹山鱼普》是时间的长卷。惜别时,泪眼遥望,青鸟青山。林权泽在拍完《西便制》后说,这种对于传统的思考是“对年轻导演的影响”,心中感慨万千。林权泽大多时候看到儒家好的一面,《祝祭》中有言,“儒家将祖先奉为神明”,传统的仁义忠孝蕴含在电影中。李濬益两部历史电影则对儒家的畸变进行反思,同样都是“无父无君”之人,问求出路何方,苍天何解,世道何为。李的电影中最感动的,是仍有:希望。想到“光头运动”中林权泽说,在韩国,比剃光头更严重的,只有自焚了。《兹山》中那个阉割自己的农民,也是如此吧。儒家文化中的“谏”,下对上的诉求,是自残式的、牺牲式的——这也对应了影片中的基督徒,成为了一种现世的“殉教”。父——君——神,东方的三位一体。
8/10,确实是非常成熟的佳作,但是似乎在内容方面仍难免“不够痛快”。悟了,但没有大彻大悟。
真神奇啊,文学性真喜欢。黑白质感也喜欢。虽然韩国电影的几种老毛病还有,但已经是看完有余味的作品了。
根据同名书的前言改编,显然虚构了不少情节。编导利用当时的背景,利用了两个真实的人物:被流放到小岛的官员丁若铨,与当地渔夫昌大,演绎了一段故事,并在故事中蕴含了许多的想法。故事讲述得还算流畅,情节不单薄,但说教意味甚浓,表演也嫌夸张。拍成黑白片也无必要。想想日韩就他们的历史事件与人物拍摄了多少在国际上颇有影响的影片,而面对更加丰富得多的史料,我们又讲述了什么拿得出手的历史故事呢?空说文化影响力是没用的。
引进西方科学没问题,宣扬天主宗教就是傻逼。
虽然没有明确对儒学嗤之以鼻地反对,但是抬高基督教也能明显的感受到,丁是有倾向性的。被敲开国民后的社会大概都是这个样子,有识之士想改变大船的航行路线,但是他们看不清什么阻碍了社会的前进,不知道究竟什么才是救命稻草,只能有样学样,全部照学,时代的限制罢了,不过也需要这样的尝试,总归会找到出路的。超脱时代的是丁的态度,无官无贱民无王权,男女平等,现代社会都做不到,超前太多了。至于文人之间的书信往来,诚恳交流,虚心请教,简直是乌托邦了,现在社会更像是影片呈现的暴戾浮躁装糊涂的官场,陷进去就出不来了,没人在乎你说什么,都在一个比烂的环境下找到内心的平衡。征税苛刻,发粮吝啬,要是没有割掉阳具的段落,片子应该还不错,加上之后引起了对类型煽情片的反感
做个来者不拒的黑山渔民未尝有何不可——昌大终与自己、时代和解。今天来看,这部片子的教育意义正在于,告诫学会“人生需要摆烂”躺平,关注个体生命与命运,并非没有意义。师徒传承关系,是影片明线,昌大最终离开陆地,回到兹山,是努力挣扎后的放弃与回归。影片价值观落点,呈现人生向的选择,无可非议,毕竟时代也好不到哪里。后疫情时代再看本片,个别滋味耐人寻味。昌大显然是影片中最具成长性的人物,丁若铨一角也基本充当引路人辅角。而昌大身上体露出的当代年轻人理想抱负,在污泥的凝练里千锤百炼。昌大身上有着家国情怀与抱负,读书为学而优则仕、改编底层百姓生态,终极是维护王的正统性,但他最后抉择,剧作进行浪漫化处理。千百年来直到今天,多少志士最终选择同流合污,中饱私囊。结尾与现实的落差,极大程度讽刺当权派的伪善与谎言。
尽管情节推进有些过急,但剧作角度选得很好(以西式标准来说),然而导演不及格。这运镜、这剪辑,这配乐,这表演方式、快叙事节奏、喜剧调性,外加这好莱坞式的剧作和审美取向,配个格调和完成度都不高的黑白数码摄影(彩色转制,只有大景别仰仗风景相对能看,小景别、室内戏,暗部拍的是些啥?提名最佳摄影是不是因为黑白物以稀为贵……?),就为了结尾来个黑白变彩色,认真的吗?如果说是要表示一种“东西碰撞”之感,那还真是拣了芝麻丢了西瓜。
和电影《柳如是》中对钱谦益的刻画很像,晚明的文人和满清时代朝鲜文人的价值追求近乎重合,大概这就是儒文化圈的影响力?其实最近越发迷恋儒家文化浸润中的知识分子的精神追求。我一直以为,这种追求是在通过一种内敛、克制的方式来完成在一个并不通达显明的世道对自己存在价值的保护。虽然我不是什么知识分子,但我认为这种文化对我是有用的,对每一个企图在某种社会环境下诚实活下去的人都是有用了。它和西方的自由、存在主义在我这里奇妙地相通了。它们将会是支撑我一生的宝贵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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