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析了一下。之所以那么多青少年会被爱情吸引,是因为他们从小从没尝试过极度美妙之物,于是他们就会自然地把人生刚开始接触到的那几件美妙事物视为人生终极幸福,有的是爱情,有的是艺术,有的是二次元,有的是游戏,音乐等等。那么最大的问题是,当他们以为这些东西是生命的唯一真谛,极力追求,自然就会动不动就竭斯底里,犯上青少年那些愤世嫉俗的毛病。因为一件东西你越想要,是越得不到的。人生从来就不存在得到幻想这种事情。所有的美好几乎都是人在大脑中想象的。把想象变为现实是一种注定要失败的行为。
非常惊喜,看到了很多艺术家的痕迹:Bruce Nauman, James Turrel,Anthony McCall,还有更早期立体派的Picasso。主创们可能是灵修派的粉丝吧,不过live for the minute还是太鸡汤了,也可能就是这么简单。
活着,感知。然后带着满满的收获,走向疾病和痛苦,在离开之前不留遗憾。
好的感情是一起成长一起探索一起共享当中的过程,处在同频道里彼此能感受和理解,不仅仅是喜欢同样的书听同样的歌而对这个世界有完全不同的理解。★★★☆
社畜的我没法细细品味每一刻时光,鸡汤齁咸。
讲真,电影压根不会让你体会出感动,电影只会让痛定现实的真谛,那真谛就是你平淡的生活总是想要火花般的绽放,然而面对光耀后的冷寂,你却还得欺骗自己,说 哇哦!曾经的生活也被点亮过了耶~因此生活也才更美好耶~ 突然发现自己原来是卖火柴的小女孩 over
就像是听着真实存在的情侣分别和你分享他们的恋爱故事和心理路程,普通人普通的爱情,但是动人、戳人、感人,用人物感受推进情节,以现实冲突推进矛盾,没有大风大浪却看得人内心汹涌。这就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安妮·霍尔》。
爱情就像鲜花一样,也有保质期,好像世间万物都是如此。
去年《正常人》的余震还在,差不多整整一年。
比起分手,更可怕的是变成下班后只会玩消消乐的眼神绝望的社畜
坂元想说的大概不是豆瓣友邻的恋爱不行,而是所有的恋爱就是花束般总会凋谢,就算你俩是豆瓣友邻也不行(以及即便如此,恋爱还是像花儿一样
过家家般的恋爱终于陷入琐碎。低开高走,从日渐分歧开始好看起来,不再是孩子式的悬空游戏。文青最大的问题在于把音乐、电影和文学这类东西当做一种重大的自我构筑的要件,用来当作自我确认存在感和价值感的基础,但其实是很可笑的,本质上这和抽烟喝酒烫头打麻将没有区别。一种只摄入而不具备输出能力的文艺生活不值得炫耀,谁还不喜欢听歌看故事呢?所以在更庞大和坚固的生活面前,那更像顾影自怜。这电影小情小调里的困境写得真是不错,最重要的是就认可于描摹这小情小调而没有扩展宏大背景,普通人面临的无非就是这种最小单位的爱别离和求不得。
哭得稀里哗啦,人生真的没有任何必须要做的事情,我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奇迹。
差得令人吓一大跳,两个人一致和不一致出现的点完全失控,导致所有情节既肤浅又做作还虚假
反观我们的很多青春片,还一直停留在青春期。比如去年沙漠导演的《我要我们在一起》,诚然是一部挺真挚的电影,但片中人物那种不顾一切的傻劲儿,又使得这段看似被现实打败的爱情,实际离现实很远。他们其实一直活在一个自我塑造的透明罩子里,谈着不切实际的爱情。你可以说这很勇敢,但另一方面,也很虚浮。
來看押押。聽不到押押說台詞,差評。但還是為了押押加一星。和坂元果然不同頻,以為真能看到什麼soulmate的描繪,結果兩人只是報菜譜似的報書名報作家名報電影名,實質描寫一概沒有。大寫的無聊。這兩人的人生觀完全不一樣,跟合拍就沒一毛錢關係。
最值得品位的道具是耳机,当两人相爱时,选择一人一只耳机。此处也就点明了:恋爱,为了共享空间必须让渡曾有的坚持与自我。再到后来,互赠的耳机,却将两人隔开于不同的世界。另一个点是,两人失约于《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是社会杀死了文艺与理想生活。还想分享一个观看角度:男女主其实是一个人,当踏入社会后,不得不面对梦想与现实的分野、分裂。坂元裕二写得很现实,即便是自己跟自己谈恋爱,爱情也终将走向死亡啊!
这种“合拍”其实有一种虚假性,每一对情侣在最初或许会因为相似性而走到一起,但是在此之后的交往过程中,情侣会寻找这种相似性,放大相似性,排斥相异性。这在影片后来,小娟问小麦有没有做过摩天轮可知,无论多么投合的情侣也会有不一样的地方。影片的现实基调其实很真实,只是在影片前半部分的浪漫被放大了。问题还在于,同一个年龄又没有经济压力的青年,相似性会很多。喜欢相同的电影,相同的书,相同的作者,相同的游戏等等。但是这种相异性在一开始其实就有展示,那就是小娟看小麦所拍电影时睡着了。还有就是理想主义遇见理想主义会很容易结合,而任何东西与现实相撞,都会被撞碎。爱情,理想,莫不如是。电影也用了许多镜像来呈现和回环复沓。开始,也是结束的开始。木心说:“既然两个人好得像一个人,那就一个人好了。”
剧作的中心当然不是恋爱的热情,而是关于爱好的热情。他们刚坠入恋河、开始分享耳机这个情节,就已经揭示着他们的锋锐开始被磨平,闪耀的恋爱反成了变成普通人的第一步。坂元通过堆积(新海诚式的)心像台词“对唱”,顺利地在内面的默契中捕捉到了“庸俗恋爱故事却并非通过恋爱的热情去讲述”这种稍微的错位。然而,剧作太精致,精致到害怕观众不信任电影的影像也能讲这样的故事——前提是导演不被编剧牵着鼻子走。
不再能忍受这类“虚假”的电影,所有的设计都是精心刻画,一切的矛盾都是浮于表面的堆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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