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之上,仙道昌隆,在这个修仙炼道的世界里,排在第一位的就是钱财,穷困潦倒的天风学院学生楚天继承一笔百亿巨额财产,由此开启一段“挥金之旅”。楚天本着“不能浪费社会资源”的原则置办顶级豪宅,装备登峰造极,垄断天风城高阶精品丹药和符篆,过着挥金如土的日子,真正达到了视钱财如粪土的超我境界。而此时天风城平静的表面下暗潮涌动,城中暗黑势力一统天下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很快楚天被暗黑势力盯上并因此结下仇恨,遭到暗黑势力的追杀。
评论区里有个评论说“儒学的正反面,这种历史题材本该由我们述说,但这是一部韩国电影。”我很赞同这句话。在韩国电影百花齐放的时候,我们这边的电影却青黄不接。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想看中国电影,但在当下的中国电影里又能看到什么呢?这是谁的过错?
以为是艺术片,没想到韩影/这位导演打造商业片的能力是真强,遗憾也明显。一方面这种黑白形式/思想碰撞主题的电影观看上能“低门槛”,对普通观众观影来说是轻松的;但另一方面它是缺乏“个性”的:规矩的镜头,直给的人物塑造,黑白的形式感大过与内容的契合感,所以彩色的点尽管导演很用力,也没有点睛内味儿(星空下那里有一点)。但绝对是好电影。尤其是国内大环境对韩国态度极端又复杂时,韩影带来这样的电影,是态度,是思考,是抛砖引玉,又何尝不是耳光呢?
我来说句大实话吧,这部电影的气质跟黑白色调一点都不搭
人如果在生活中被剥夺了所有,甚至是理想信念也被彻底击垮的时候,应该怎么活下去呢。也许可以参照这部电影的做法,就是重新给自己寻找新的信仰,并以此为生活己任,勇敢的苟活下去。说到底,以前拥有的那些虚名也就那么回事,你自己经历过后就会发现,还不如在这里生活来的自在安稳。有的人注定就是属于某个地方的,去别的地方怎么都会适应不来,这也就是生活的奇妙之处了。
关于东亚文化根源的一次诘问,韩国电影实在走在太前列了。
ps:配乐很棒。
韩国拍历史题材的电影都已经这么优秀了,这差距大的让人真是感慨啊。片子里好多《阳光先生》里的熟人,蛮有意思。这部片子探讨了出世与入世,实学与理学的选择与追求。这本是中华文明的重要要素,但我们却没有出现探讨这类要素的影视剧作品,我国的古装作品多把重点放在了名人将相上,更有甚者,这几年的很多古装剧,只是披着古装的言情剧罢了,实在是让人汗颜啊!薛景求的古装扮相还是蛮周正的,很有一代宗师的范。本片和《摩加迪沙》是今年韩国电影最耀眼的两颗明珠。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感谢这些伟大的人把这个世界变得更好。
男主好不容易成为两班,才发现这个体系是以吃人为生的,内心受到的冲击可想而知,而真理可能是:什么理论都不应该成为束缚发展的桎梏,若不对就应该将其打破。
跟 A Quiet Man 有点类似,都是 异乡人/外来者 的故事模式。人物弧光很完整,反体制化的若铨,和先被体制化又挣脱的昌大。
一个印度版的逆转裁判,但建立在更沉重的背景之上。印度电影除了艺术的功用外,还承担着教化功能。所以观众对片子的热情,有一部分源自于现实而非电影。
丁若铨虽然深受儒家教育,但他展现出来的风貌非常的老庄,用出世的态度过入世的生活。同时他身上还有难能可贵的人人平等的现代意识,这种洞察力和道德品德使他太超前于时代因此甚至不被最亲密的人所理解,也使他比其他人都更像一个一撇一捺的人。拍的非常古典美,故事也讲的很清楚合理。薛景求演这种被时代侮辱损害了的人真是绝了!
「余闻而愈悲,孔子曰:“苛政猛于虎也!”吾尝疑乎是,今以拉贾坎努观之,犹信。呜呼!孰知赋敛之毒,有甚是蛇者乎!故为之说,以俟夫观人风者得焉。」
满怀热情和希望,观影2小时40分钟,虽然有虐的部分,但结局很圆满,正义得到了伸张,朕心甚安。他们有不计报酬,只为正义而战的律师,有不出卖良心,秉公调查案件的警察,更重要的有公平执法的法官,何其幸运。据说这是一部真实事件背景的影片,禁不住琢磨,如果换一块土壤,结局还会是如此吗?
若是人间不值得,就多抓鱼吧。世间万物自有道。
出世与入世——小伙子,你要走的路,老子早走过一遍了!
聖人們寫經傳法典的時候都是一片赤誠,可哪知道後世會是什麼樣。後來的虔誠追隨者都聲稱自己熟讀經典,可有的嚐到的是權力,成了衛道士、保皇派、堅定的各種家;有的讀到的是慈悲,稱聖賢若要讓我如此待人,不惜背棄神佛諸子…可影片後面就沒有怎麼展開了,雖然講“知識分子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褒義]的故事本來也是很有意義的,可是故事覺得有點飄。不知道史實怎樣,若是拍成昌大、可居嫂等等“賤民”通過大哥的書信與弟弟筆戰論道,戳破精英的美妙空想,感覺都更能達到目的。另外,感覺全程在看焦晃老師出鏡呢…
太长了,印度电影有时候长是必要的,但这部长是没必要的,尤其是前面交代背景部分。老毛病吧,非要充三个小时。
理学,儒学,基督教,哲学,官场,吃人...前面畅快后面纡郁
敢用黑白的都是高人,比肩聂隐娘和亲爱的同志。无彩是一种志士风骨,而全片唯一出现的蓝色给了青鸟和大海,兹山风骨就是深邃海中沉默隐居的礁岛,若铨和昌大的“父子情“相隔山海虽无多路,但青鸟殷勤为探看。对于“父子”的矛盾,电影看似没有给出和解的答案,但历史对赛先生的地位自有定论。近两百年过去了,腐儒与公权的媾和依旧在伤害无数的昌大,而东亚依旧需要兹山鱼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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