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脂民膏,尔俸尔禄;御民牧民,不过敲骨吸髓……不想分杯羹!
人世令人失望,能容纳我们的是自然之爱、万物本身具有的奇迹,它们存在就是美妙的,好奇心、考据与纪录,博物学是爱世界的畸零人永远的家。(这倒不是电影的重点。)在一开始,老师不也是把昌大看作假想敌吗。
非常陈旧和标准化的叙事,热评和高赞都在讲韩国导演拍出儒学士家气质的作品,让我一开始期待很高,但其实通篇白话是无法代入的(当然也有语言的原因),没有想象中好。只是对理学的蔓延有了个具体的概念,不再是课本上的一行字了。
处于更高层级的人享受资源,下面的人就只能被碾压,这样的变态环境到今天也还存在?只是主角的表现还配不上那么博大的胸怀——若是想消除阶级分化,一开始就不应该对那个年轻人出言傲慢;若是心怀天地万物,就应该在言语上有所表达,而不只是落在纸面上。其实人如雪泥鸿爪,流放有时又何尝不是一种旅行?
还有很多值得拍的,神农、孙思邈、蔡伦、徐光启、贾思勰、沈括、司马迁、王贞仪,在大慈恩寺翻译经文的玄奘,等等。
服装 建筑 道具 再加上黑白滤镜,完美呈现18世纪那种粗糙、简陋的朝鲜国农村的场景。时代背景是基督教入朝鲜初期,被视为邪教,朝鲜国和大清一样也是闭关锁国。那时还用汉字,作诗用的语言也是汉语。大学者接受了西学,似乎是看不惯阶级分化,两班和平民,自己也没有抗争的心,只得自己做无关政治的学问。关于片中圣礼学大概就是我国的儒家孔学,朝鲜也是学大清政治尊孔以达到思想上的统治地位。然后同样催生腐败,无能。这独善其身的编书做学问当然是改变不了世道,但至少思想上有意识了。然后贤者弟弟是理想主义的学者,还是希望儒家能教化官员,好好管理。但后面的剧情说明了不可能,那段剧情确实是顺理成章得让主角爆发,回到老师身边。但确实很刻意,官员脸谱化很重,按理儒家治国应该有点书生的善的。
术法和道义的分辨 在这样的作品面前 平衡与技艺都可暂缓 配乐的功能指向 链接的仓促纰漏 人物支线阴影的单薄统统都可再谈 毕竟 SK AH BW 这样的导演无效无意义于我 而再多的他们也不如这样的心力念观
山水风光跟主角心境拍得真好啊,如果志向不能实现,寄情山水,按自己意愿而活也很不容易。想有一个没有王的世界,这样的书不可能写出来,后半段编剧跟导演过于自我发挥了点
前半段举重若轻还挺好的,演着演着觉得又套路了。
3、在被流放的十多年里,士大夫丁若铨没有气馁,他找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死的时候还在伏案疾书《兹山鱼谱》……像仙鹤那样振翅奋飞于辽阔的天宇固然令人欣喜,但当雷电交加、翅膀折断,在淤泥里自由地生活未尝没有意义。
黑白略多余。可与《国之语音》《天文:问天》组个三部曲。
3、看完电影想到一句话,“读圣贤书所学何事?”默然良久,另一句话由衷响起:“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且行。
看着韩国人2800万人民币拍出的《兹山鱼谱》,再想想中国电影都在拍什么,心里确实有点难过。
魟魚要走的路只有魟魚知道鳐鱼要走的路只有鳐鱼知道/圣礼学和西学绝不会是敌人而是要一同前进的挚友 当你越了解挚友自身也会更有城府/不是种子多好是地好 播种的父亲重要辛苦怀胎的母亲也很重要在先又怎样光播种有什么用啊 如果地不好种子就不能发芽如果土不好就算发芽也长不大/ 孩子们也得知道母亲多珍贵男人也得知道女人多么不易/无论是西学和圣礼学只要是美好的就都可以用 我运用了圣礼学接纳了天主教但是这个国家却连一个渺小的我也容不下 这个国家的圣礼学究竟是为了谁 这个国家的主人是君王还是百姓
李濬益真是毫不掩饰作为导演的野心,比如黑白拍摄的必要性就很低,过于用力了。但难得的是确实一直在进步。电影本身个人观感只是平稳,但确实要承认,古装片的突破口就在于与当下的对话,这部做到了,韩国电影再一次在古装类型上可能领先于中国电影了。最残酷的是,这样的故事一遍又一遍地揭示着阶级难以跨越。
昌大说:若不能按照所学的来活,
一开始以为类似《沉默》那种,讲外国宗教进入韩国的故事,但是实际只是一个引子,讲述了丁若铨与其弟子写《兹山鱼普》的故事,双男主,但是对于一起写书的描述,其实并不算多,以这个为主线来看是比较散的,后面重点放在了丁若铨是对时代和传统儒学朱学不认同,以及弟子重新经历这些事才看透,但并没有将其与写书结合,所有东西都有点浅尝辄止,不够深入,不过好在影片黑白调色还很好看,色彩看起来很舒服。
丁若铨从一个士大夫被流放到了黑山岛,是处于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而他遇到了昌大,通过对于海洋生物的直接的捕捞和游泳训练,而具有这方面的实践和考察的知识。在这个过程之中,丁若铨意识到了自己所学习和攻读的不管是来自儒家性理学,还是来自西方几何学、自然科学和天主教的影响的知识都遇见了自己的弊端,他从昌大普通的、看似直白的记录和描述中,知道每一种鱼都有自己行走和捕食的方式,而且用一种综合了民间的俚俗感和知分子的审美趣味的命名方式,给那些从来没有被记载的事物命名,其实丁若铨对鱼,鱼的命名和编谱方式,不是一种类似于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这样的汇编和总结。尽管也是百科全书式的,受到了儒家性理学之中格物致知的“格物”理论的影响,但是丁若铨本身对于来自边缘岛屿的生物,尤其是鱼类,尤其是那些从来没有被文人所记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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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像一次年轻人的理想主义幻灭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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