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洪常秀是想说:我电影里,关于戏里戏外演职服化道的一切,都必须是我的私人最爱。换句话说,作者电影的导演们,从不接受公私之分的讨论(金敏喜点了个赞)。
戏中戏里,他们是夫妻的关系。
是啊,我爱的女人,你们有什么资格评价,在我的心里,她永远是无可比拟的缪斯,
献给对于青春悔恨不已却依然怀揣着浪漫主义精神活着的当下,无论多么的言不由衷,我爱的就是你,正如“天色尚早,但夜幕很快就会落下,趁着白日漫漫 我们去散步吧”
敢不敢给这片子祛魅?看完真想骂句脏话🤬……搞不清为什么要浪费生命中的90分钟看这不知所谓的片子 如果不是有这么好的演员在撑着 真的直接睡了 还有那死亡拉镜头和配色……拍电影的意义仅仅就只是记录真实生活吗 一丁点艺术拔高都不给吗…嗯 柏林 就这?
结尾突然虐狗猝不及防。原来还真的是“小说家的电影”。依然是聊天本体,不过有了些公路片元素,联动了上一部的“渣男”监督,“尬聊”时刻增多了。书店,影院,阅读,创作论,辩护,女神,天台,吸烟。
第一次喜欢洪常秀。大概是因为这部影片可能真的会吸引影迷、电影人、电影学生。影片构建的巧合与叙事的讨论非常迷人,而且情节和洪常秀与金敏喜的现实生活又有映射。特别是整体气质很自然,很舒服,很随性。
感觉就像是导演创作理念的阐述或者说是本片的拍摄由来吧,洪导越来越轻巧,切入点非常巧妙,也模糊了生活与电影之间的界限,那些或刻意或偶然的相遇,俗气的客套,让人尴尬的时刻,以及相逢恨晚的缘份,同时也能展现导演的世界观,非常有意思,也格外动人。另外,最后这是撒狗粮么。8
偷偷从别人碗里舀一勺吃,反复模拟某句话的手语,醉酒后在餐桌上换个睡觉的姿势,在没有人的走廊里摆出酷的样子,摆弄花草与叶,相比洪的创作理念,还是这些平凡的肢体动作更具影像的余味。
洪现在真的有种铅华落尽的意思了,片子里的几个知识分子几乎都是他自身各个时期自我的投射,而聊到的关于那部电影,关于杜撰下的真实,则用来揭露整个片子要表达的:我给你们看了很多个我,我一直在自省一直在矛盾,但很多事我已经放下了,我现在就知道一件事,我爱金敏喜。
在第一个场景中,小说家便要求放弃听觉,将表意集中在视觉之上,随后正是通过陆续几次视线的引导,实现了望远镜中的金敏喜、窗外的小女孩以及摄影机背后的丈夫的出场,又或者说是视线创造了裂变以及角色。在这部电影中,叙事的结构与路线的结构重合为一条环线,沿途拾掇然后回到起点,在金敏喜的入睡中休止,随后另起一章,既可以视作在同一条线路上直接往下延展,又能依附于入睡时刻形成上下的层级关系,甚至在此发生了小说家/演员之间视点的分裂与偏移也并不重要,因为她一早便是从视觉中衍生的。
6.5分。如果没有最后这几分钟,这就是部闷片。。。这样没头没尾的片子并不是我的菜,中间有好几次都想放弃,但总是突然有那么点亮点让我留了下来。最后小说家和女演员之间那种灵感的联系配合最后的彩色影片段落突然有那么点心动了。怎么说呢,就如同《帝国大厦》最后的亮灯一样,当你已经完全放弃的时候,突然给你来这么一下。。。
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觉得洪尚秀的电影太好看了,同时也是第一次感受到所有人口中所说的金敏喜好美,一切都如此自然,流畅,真实,美好,让我想到戈达尔那跳舞的三十秒,也想到自己电影所有的彩蛋,正在想的时候这个片子也出了彩蛋,确实是这样的用意呢,很酸地说,洪尚秀拍完这部电影就可以彻底息影了,但洪尚秀大概会拍出更棒更美好的电影吧,伟大并不是那个最好最合适的词语。
松散的由媒介赋予情感的影像,在一场场自反性的对话中,构成一种关于“作者性”本身的统一,当经验者变为了观众,当观众借由经验者变为了创作者,这种人与人之间微妙的结构赋予了这看似粗糙的影像背后的诗意情境。
拍给金敏喜的电影情书,金敏喜身上有少女的娇羞、不知所措和小情绪同时又兼顾成熟女性的妩媚与知性,确实很美很有味道。非常日常,真实得有些像创作和恋爱纪录片。
洪常秀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情境缔造者。每个情境始终与整体保持着某种动态呼应,情境之间彼此融通、互渗与勾连,又始终保持着某种开放特质。所有这些看似独立的情境共同牵引出了一种行动趋势,并在影片末尾得到了最终进化,流贯成为一则影像、世界与个体的“三位一体”式寓言。一种影像的创造论与进化学。
我真的…大无语,老洪啊!磕CP磕到这来了,哎,又喜又无奈
艺术生命仿佛从高塔上的推镜之处得到延伸,在一个“窥见”的视角得到创作的灵感,以半封闭式人际结构包裹的叙事半圆,最终以小说家的逃遁逸出收尾,生命和情感的力量注入进一个「彩色」的世界——由此,我们从怨怼的黑白进入欢笑的光彩;因此,我们是否可以认为「小说家」即是本片创作者的投注体,他发现了她,打动了她,拍摄了她,最终共同完成一个观众并不能窥见全貌的“故事”——而且或许本身并无故事性可言(亦祛除了以往更复杂的结构),而是从虚构情境中生发出真实,这才是他们共同的目标。
洪导显然是吃透了拍电影这回事,资金从来都不重要。看似越来越随意的拍摄,却在结构上玩出了新高度。元电影戏中戏的小把戏自然不是什么新鲜技巧,但经过洪导一番加工有了其他导演很难达到的高度。小说家的电影(4分钟或47分钟)当然有效解释了此前她阐述的理论,这是浅层的嵌套。更深层的嵌套来自于洪常秀与《小说家的电影》,金敏喜的超高人气让她有了走出银幕的能力,洪导通过她在银幕内外支起了一座桥,作为摄影机后那个不存在的人,洪导自由地带着观众穿梭银幕完成自反。字幕结束后金敏喜走出影厅,明明小说家/洪常秀在电影中说好会在影厅外等候自己,此时却空无一人。在金敏喜怅惘的眼神中,影片完成了最终极的嵌套,来自银幕前观众脑海里有关影片的想象,与我们自己创作出的作品本身。洪常秀借电影的表达真的是他的表达吗?亦或是我们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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