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没有一辈子当文青的资本,有的人接受不了降低标准搭伙过日子,所以和平分手挺好。
反观我们的很多青春片,还一直停留在青春期。比如去年沙漠导演的《我要我们在一起》,诚然是一部挺真挚的电影,但片中人物那种不顾一切的傻劲儿,又使得这段看似被现实打败的爱情,实际离现实很远。他们其实一直活在一个自我塑造的透明罩子里,谈着不切实际的爱情。你可以说这很勇敢,但另一方面,也很虚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也不要抱怨是生活(或者对方)把自己变成这样,其实这一切都是我们主动选择的结果。
算盘计算器好评,Terry太好了,工作认真负责,能力强,反倒同事都在和稀泥(
当书签的电影票,跟你翻版的书架,自助信号灯下的吻,慢慢都会变成停在卓拉领地的塞尔达和看不进去的漫画。《花束般的恋爱》太典型了,因为太清楚我们相爱的模样了,所以不能骗自己继续做一对平凡的夫妇,时隔六年能留下第二个奇迹也挺不错。
没有特别打动我,我还是更喜欢Inside out。也许需要再看一遍?12.26日观影
舞台挨拶中継。二刷。还是很喜欢分手时两个人的哭戏和最后的结尾。第二遍看更明显地感到,从新潟上京、一开始就渴望着婚姻、渴望着永远在一起的男孩,和东京土生土长、对永恒爱情始终抱以悲观态度的女孩,根本上就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热恋时的无比相似,不过是对方的伪装和自己的幻觉而已。然而这些坂元给出的细节,却淹没于导演矫情造作的演出之中。所以真的好想换一位导演把原本的三个半小时的废话重新再讲一遍。3+
看完后并不是感动,而是觉得他们都不是爱,他们眼里只有自己,没有对方,只有建立共同交流或同步的诉求,没有尊重个体差异的包容心。所谓花束般的恋爱,不如说是花束般的自我欣赏,把对方当成镜子中的自己,看一看,还是觉得自己好。从天然气罐那里,女主睡着了,男主不开心的微表情就可以看出,他是不能理解“包容”二字的。女主在后半程也同样,她眼中只有所谓的共同爱好,没有看到男主的付出与责任。再挖一挖,大概两个人都不会沟通罢了,能说的只有浅层兴趣,凡是涉及到相处模式、未来发展、责任与义务等等都避而不谈。还有一点,他们刚在一起的一个晚上,互相说了自己的雷区,然后呢,这就可以了吗?亲密关系的本质不是让人认识到自己和他人有多大的不同,及如何接纳这些不同吗?他们在亲密关系中学到了什么,双方都没有,双方都嵌套到世俗标准中了
以爱情为外壳,展现了日本这几年时代的变迁,就业的残酷,以及大学的恋人如何过渡到进入职场。这部片男女主早期爱好是如此相似,就像是童话故事中的男女主一样。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激情退去,两个人的毛病也展现给对方,互相也会变的不耐烦。有了工作之后,生活的重心发生了改变。最后的结局竟然没有在摩天轮上说分手,而是回到餐厅。最后碰见了那对儿小情侣有点过于虚幻。最后依然同居好好搬家,没有大悲大吵大闹,我很喜欢这段情节的布置。最后的久别重逢没有互相打扰,含蓄内敛。看完这部电影我怕了,我怕我会随着时间而改变,也怕未来的我是我自己不喜欢的样子。这部片的真实,大于里面的爱情。
所以爱会消失对不对,社畜不得不异化对不对,维持现状也终将会失败告终对不对。押井守、今村夏子、荒野之息、smap、蘑菇帝国、宝石之国,情投意合时就是一朵一朵盛绽夏花,燃烧殆尽时就是一朵一朵昨日黄花,没有什么能抵得住时间的摧残,磨平风干,烟消云散。
好一碗陈年浓鸡汤,内核已经无法打动我了,然而美丽的画面叹为观止,大银幕看体验太好了。
评分有点情绪化,因为抱着极大的期待最后相当失望。别的且不说,两点吐槽。
BTW押井守真是梦幻联动,很多台词看出来编剧真是个老二次元了~
爱情就像鲜花一样,也有保质期,好像世间万物都是如此。
一、现在电影灌人生理想的鸡汤是否就只能想到搞音乐?搞音乐就只能想到爵士乐?是的说的就是你们,寻梦环游记、爱乐之城,三个我都一毛钱没被感动到。我已经厌倦了「音乐理想=浪漫情怀」(反之初等教育/金融=庸碌无为/丢失灵魂)的东方主义式想象,事实是搞音乐首先必须有高天赋,其次是极其、极其艰苦的练习,是PRACTICE,不是说漂亮话。
但我不知道是导演的问题还是编剧的问题,我欣赏的be走向是无论客观条件怎么样,他们彼此正是他们不能在一起的原因。要写出两个人表面相似但根源不同注定无法走到一起的感觉才够深刻。
这种剖析爱情过程的电影,既没有娱乐性(浪漫或搞笑),也没有学术性(深层解疑),只有一些让人觉得“哦,谈恋爱有时是这样”的细节,清汤寡水,看了没收获,不看没损失。
我觉得他俩随时都好客气,更适合当一辈子soulmate的那种,特别是分手后还能住三个月,还能聊出轨的时候
花束般的恋爱语录&独白
虽然被大家戏称为“豆瓣友邻的婚恋历程”的前半段也有过于浅白的嫌疑,毕竟电影里对“世另我”的描刻主要以“你也喜欢ta哦”“ta竟然也这样想”为表现形式,甚至没有更深的心灵共振。但是可以理解作为悸动的初始来说似乎已经足够,他和她的恋爱像花束的原因并不是心动的原因出了问题,而是两个人对爱都没有足够的勇气。当然,社会结构性问题对人的异化一定是基础。可更重要的是,对抗这种异化的方式并非共同的爱好(电影、书籍、音乐),而是对“恋爱的存活率虽然低,但我可以保守它”的信仰。麦的怯懦是觉得爱情的浓度注定要“降低标准”,而絹的怯懦是对麦这个人,或者说对永恒爱情的自保和疑虑。所以最不可思议的是,两个人竟然都没有认真去探讨过对方的想法来自哪里,有没有转化的可能,所以大家只不过是都任其枯萎了,没有那股延长花期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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