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努力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尽管受社会影响,所得到的与理想差距较远,但也要比随大流好多了。随大流不仅庸俗无聊,而且极其危险。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需要勇气,要能抵御得住诱惑,更要有相当的生存能力,"要学会游泳″。
1、太长;2、剪辑碎得像想踢足球的蚯蚓爸爸;3、年代全凭报纸新闻+话外音硬性植入;4、男主帅。
始于迷乱的性交,终于纳粹的焚书。混乱的魏玛末年,青年的爱情与事业都失去可以倚仗的秩序;而另一端,这个世界又在重整秩序,代价就是,普通人的秩序直接崩坏也在所不惜。看的过程有如读塞巴尔德的《眩晕》,又仿佛走在本雅明的旅途上。我们的人生无依无靠,我们只能自溺于历史的洪流。
#9th德影展#完全打破了无主之作给我的预期,用碎片化剪辑和劣质影像呈现“巴比伦柏林”的选择令人惊喜,据说原著更加意识流(下次一定看!)“我们的时代对天使并不友好”,成为不合时宜的人或小丑是相似的时代下主流之外的人的唯二选择,片中的迷乱魏玛似曾相识。最后有汤希的现场连线,爱生活,爱汤希,爱人道主义的歌德学院。
你穿着旧外套,饿着肚子,但仍然可以挺直腰板。你总被拒之门外,是你自己的问题。
平实,甚至可以说平淡,几乎不加任何修饰。这与其说是一部电影,不如说是一堂历史课。让我们能够通过一场会议的内部视角,去观察这个历史性的决定在这样一种体制中是如何做出的。这是一堂异常昂贵的课程,也是一场始终未被充分吸取的教训。可以肯定的是,类似的事情还会发生,类似的事情也正在发生。
一场盛大的死亡,活着只是侥幸,无法随波逐流,我终将溺死在这世界的洪流中。
法比安,他摒弃了诱惑,克服了一切,他带着重生的希望却终究与爱人阴阳两隔。
75/100 几乎没有任何技法则是最大的技巧,极简而又纯粹的编排:一间屋子,一群纳粹领导,高浓度对白,充斥着愿景、公民法、为国奋斗等冠冕堂皇的话语,却讨论着如何清洗整个欧洲的犹太人。
開頭的地鐵站長鏡頭就向我們暗示著一種當代視角,它懸浮於歷史之上并投去一個回溯性的觀看,這是插入的黑白紀實影像,也是當人物在街道上遊蕩時,突然插入的路側宣傳海報的鏡頭,而生活於其中的人或許不會如此這般注意到它們:這是兩層敘事和兩種視角,一邊入侵的歷史符號直接將信息傳遞給當代人,另一邊是快速剪輯下的洪流,1931年的柏林其中所有人感受著切膚之感,最終亦真亦幻的呈現,如被阻隔於結尾焚書烈火另一頭的回憶流
这个男主太适合演这种戏了。法式落魄,都活不下去了但是好想跟你爱一场。无主之作也是一样的氛围感。劝退薪资总共250,欠房租160,都还要拿60给女友买生日礼物。两人赤身裸体去隔壁“吃大餐”太惊艳了,“今天想吃的甜品是吻,三个吻,你去准备吧”…甜蜜暴击!一直在等这漫长的三小时碎碎念,最后会给法比安一个怎样的结局。没想到如这电影一样,惊艳了一下又哦了。扑棱两下之后,连个泡也冒不出了(ps:这一段的镜头手法非常好!)
电影内容或许很有意义,也很有警示性,但这绝不能令它成为一部好电影
前半段断断续续看了一两个月 终于一口气看完太喜欢后半段了 是无常
复古的画幅和色彩感,搭配了极具现代感的拍摄和剪辑方式,确实让曾经与现在的边界模糊。我在想,法比安的文学与社会批评素养,与他愿意冒险不顾自身安危的善良。也许最后的死,是给予他不去经历以后几年黑暗时期,最终落得更悲惨结局的无奈。
法比安 这个上世纪30 年代的文艺青年, 白天老老实实在公司上班当个平平庸庸的广告文案,夜晚则混迹在城市街道酒吧中 在昏暗的灯光下美酒美人 推杯换盏 。。。。。。挚友八卦 庸俗八卦 美妙爱情 然而滚滚前行的历史车轮不允许法比安如此安逸无聊 平静或是无聊度日 ╮( ̄▽ ̄"")╭ 从一日被公司辞退开始 他就被落入冷冰冰的现实生活中。。。。。与此同时,如白噪音般不时闪现的时政新闻和黑白纪录片影像提醒观者1930年代的德国是怎样的世界,法比安就在这样的社会中随波逐流、随遇而安,直到挚友的过世。。。当他冲入其大学导师的办公室、痛揍恶意中伤学生时、要求教授主张正义时,教授的声音响起:“德国不需要文艺青年,社会需要。。。”当臭名昭著的袖章出现在学院,法比才意识到自己已无处安生╮( ̄▽ ̄"")╭
3小时的片长,老电影的画幅比,勾勒出1930年代魏玛共和国青年男女们的颓废糜烂。
纳粹崛起前夕,魏玛共和国学生艺术家的生活。法比安大概1900生人,一战后期入伍,经历了战败,他的生活看似与政治无关,其实已经被凡尔赛条约死死盖住井口。在失去友情与爱情之后,像马丁伊登一样淹死,没有遭遇之后破碎的生活,也看不到他的家乡德累斯顿被盟军轰炸的惨状。
虽然爱情,politics,理想,意义这几个词排列组合起来总是能够轻易实现佳作,但手持镜头,画外音,蒙太奇的交错还是让这部电影有别于其他的叙事方式。有别于叙事的完整性,恰恰是通过琐碎拼凑形成了鲜明的混乱,无序,压抑,凌乱的诗意和疯狂。
没有一声惨呼
随了剧情推进,形式感被逐渐消解,代入感却越发真实。文青的结局似乎从来都是注定,在任何国家,在任意年代。“我应该去当教师,只有孩子适合拥有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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