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名字耽误了的电影,网大真是越来越让人惊喜了
为什么电影里的人物没有痛觉了?因为痛觉转移给看电影的我了。也搞不清楚到底心痛肉痛哪个痛在前。
一种奇观。被高概念包裹噱头的是对人本身的探讨,或是”超人/非人“与人本身的区别何在。器官被撕扯成为艺术的展现,是对人本身的自反。
9.8/10 #FilmLinc 柯南伯格在此片中似乎代言着上世纪60s到80s的人文与艺术变革。通过伤痕/血肉以暴露“人”的身体性并将其转换成切身的感官快感,不正是马尔库塞,诺曼布朗等后弗洛伊德学者在60s强调的“Eros”?那些“食塑料者”与对身体的机能化转变,不正是八十年代唐娜·哈拉维所发表的赛博格宣言?而那些行为艺术的现场似乎也契合六十年代的西方现代艺术风潮。伴随着蜡黄的质感,厚重的墙壁,斑驳的光影,柯南伯格用“复古”的格调(或回望的目光)来展望未来:将躯体重新赋予历史性,也正是承认其发展或变化。面对那些激进的运动者(食塑料者),狂热的纵欲者(街边的刀客),固步自封的文职人员,或艺术弄潮儿,维果扮演的仿佛是隐士(恰好也一袭黑衣),他所做的不过是将私人的苦痛转录并展示,并感受。虽显唐突,但结尾余韵十足。
三星半,身体和技术相互映照的发展关系,不知道晚期的柯南伯格的人物本身都变成了场景奇观还是他确实不会写动作了。剔除科幻概念的吸引力故事框架挺像侦探电影的。
昨天看睡着了,今天把剩下的看完,理解可能有偏差。现如今每个人都是行为艺术家,缝上嘴巴只用全身耳朵来表达的行为艺术表演者,可能形式大于内容。最极致的表达又是反求诸己,用身体去献祭意义。看那些切割画面,我竟然可以目不转睛,得益于拍摄视角的客观呈现,不血腥不迎合。
故作深沉,实则肤浅无比,又一部各路解读比影片本身有“内涵”、有“想象力”的戛纳定制电影。两星全给蕾雅老师和这么多限制级镜头
一星是给最喜欢的赛杜,的美胸😍
我说怎么这么难看,那么垃圾,原来和“钛”一个德性。
至少是个完整的故事,网大都在努力了,院线却在摆烂,魔幻逻辑。
很难得能够讲好这样的一个故事!有点想起故事会里面的中篇故事,无论多离奇,总会有一个解释给你,别说故事会俗,人家的销量在那里,也就是老百姓都爱看!当然我说的是十年前的故事会,现在不知道怎样了。
三星半,现在网大真的要超过某些院线电影。本来就是奔着做手工消遣看看的,但就如电影所说的一样,任何事都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的,推荐看看。
1/4世纪前看crash其实是看James Spader的裸体,现在看这个,因为荷尔蒙少了,倒是可以感受一点点这位导演的黑色幽默了。
近乎柯南伯格写给自己的一篇悼词,话语的私密性包裹在影像的风格共识下,那些器官、刀口、利爪与纤支镜仅是“表演”,雅典搁浅的船舶与凋敝的楼宇中挣扎着隐秘的愁绪,那是衰老与病变下对创作和死亡的疑虑,他终于以自己为研究对象进行了一场肉体与观念的“内在”究极剖解,疼痛、感染、消化不良、吞咽困难、睡眠障碍、组织瘤变,柯南伯格毫不避违老去的现实,又通过赋予病症以现代艺术特质和政治战斗意义,使得自己和电影中逐渐觉醒的莫特森同步叠化为宗教领袖般的先驱,即关乎美学,又关乎生理,并逐渐过渡到变革——从回避器官进化机能仅维持保守秩序下的生长抑制,到蜕变为接受和拥抱身体演变解放的自主与自由,怀着那个关于家庭和伴侣的痛苦却温柔的梦,重拾作为人的切身生理感知意志,向死而生,贞德式的脸庞与泪水下,他在永恒的世界中动人瞑目。
85/100 概念为被理解必存在过度阐释(不是很喜欢那些金句),而柯的电影并不只展示概念,更为想象空间:呈现内在的复杂或世界的样态,且他在提出各种形式的蜕变过程中保持了开放态度(态度上重于阐释上的开放性),这也是影片成功的关键。更感兴趣的是柯借着年长的具身体验讲述在衰变的艺术家如何继续创作,他质疑艺术的刻板、固有理念,想象着艺术史新的进化阶段。当自身身体都成为最终产品或终极的艺术品时,隐喻符号不再显得过度,毕竟电影本就关于让隐喻不止是隐喻,也关乎被视觉直接感受到的痛感或快感。迷影即恋物,柯式重口味恋物在此表现为在加速进化的时代对艺术创作仍存的热情。同时电影也关于持摄影机的人、被摄的演员及其身体、其艺术美学理念,表演艺术和影像媒介始终在场。即使最后监视器记录的现场档案,观众看到的仍很暧昧不安。
肉体盛宴和感官刺激,导演自己玩挺high。
剥了一层又一层后,罗生门的叙述背后,就是比妖狐还多层的人性画皮。
不同于当今多数电影讨论的命题,即肉体终究被抛弃,灵魂是不朽的,本片要在肉体的基础上寻求进化和超脱,一反对于神权造物的崇拜,去破坏神权创造的肉体,破坏人本身的平衡,打破禁忌不去盲目迷信,而在自己的领域建立新的神明
在身体/尸体上钻出孔洞?是魔鬼的契约还是动物的变形或是机能的装置?未来罪行的悖论不处于未来是一种对新道德的许诺而罪行总是来自历史,它处于一个这样的地带,即一块被进化、艺术、内在美这些词语包裹起来的用工业废料制成的糖果——尽管它那病态毒性的紫色已然挑衅般地向我们揭示了自身的毁灭性,也即一具身体/尸体不再能哀嚎(弗朗西斯·培根的名字甚至可疑地和毕加索、杜尚并列在一起),而各类形似骷髅或棺材的现代机器和酷似抱脸虫的遥控器却在发出窃窃私语。
最后,让我们别忘了提一提克里斯丁斯图尔特,全程抽搐式的尴尬表演,跟谁站一块都被碾爆的演技,让人困惑这位毫无表演天赋的蕾丝边到底是怎么红到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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