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有一种神奇的体验,好像灵魂出窍去到异次元游览,时空恍惚。灵魂如何被创造、如何从源头大我中因为一个起心动念而成为个体之我、人身存在的意义,仅仅通过动画片去表达,虽不能说极深刻,至少有一只光影之手,在将其触碰。
小鱼说:“这儿?这是水。我想要的是海洋”
从这个角度说,它是慈悲。
3.5 整体故事还是太俗套了。高潮篇章可以看到汤浅政明的《梦的机器》的影子,更显得汤浅的鬼才和天赋,反而让人觉得,皮克斯这次只是做了一个合格的剪刀手,把各种看似天马行空的素材拼凑一体,还要再叠加迪士尼传统单项——煽个情。
四五十年前的中国动画叫“艺术”。期待《大闹天宫》修复重映。
开场貌似平平无奇(差点以为又要讲一个流俗治愈故事),突然拐入生死临界的中阴区,目标未竟拒去彼岸,踏入生前灵魂聚集地,原来每个独特灵魂是这般批量训导出来的,唯有一颗不羁的千年老魂灵拒绝去往那百无聊赖的生地,共同演绎一出寻求生命奥义与终极火花的跨界悲喜剧,在红尘中感受生的愉悦和希望的不灭。
尊重演职人员,把所有人都放在了片头。原著居然是罗贯中??!最终结束于“师傅”…
看完就像被电影抱了抱。叶子掉落的那个画面,就好像是第一次从抑郁走出来的时候,我看到的世界。
△小鱼问老鱼:要去哪里找大海?
治愈?温暖?希望? 其实生活,不止于此。 生的希望,不是一片好吃的披萨,不是落在手心的树叶,不是地铁站里动听的音乐,更不是任何一种“美好”的经历——指望它们代表生活,就像给自杀的人留言“奶茶很好喝”一样可笑。并非否认这种美好,只是这种美好太易碎。 人们谈论的大多可视的、细微的、看起来易得的美好,都需要背后有某种支撑:一个奔波于生存的、真正意义上的普通人,是没有心力,或者没有机会去感知这些的。 它不是“送给普通人的治愈之作”,它依然是迪士尼以高高在上——至少是中产的视角,去讲述(毋宁说“想象”)的“普通人”的故事。
Listen to Soul. But listen to the soul. 22发现生活的那一刻,电影缓缓抽离配乐而进入了真空状态,第四维度的大门在银幕上敞开,周围人的呼吸声、啜泣声都被电影里弥散出的幸福的气息所填满。皮克斯深谙普世的、永不过时的表达的奥秘,但它同时又总以极其私密的方式触及我,Joe对着22收集的东西演奏时,我的眼泪先他一秒夺眶而出——so I zoned out with him.
从我成长的经历而言,我跟男主和22的共鸣都很强烈。尤其是男主的一生追逐演出梦,首次演出结束之后那种索然无味和怅然若失的感受,我在我的人生几个节点都有过强烈的这种体验。也是后续慢慢真的发自内心地觉得逐梦之所以让人这么痴迷是因为这是一个自己完全理想化的状态,说白了就是因为想要逃离庸常的生活所以自己内心无限美化了“理想”且放大了这种渴望。真的当梦想实现那一刻,确实会发现远不如自己预期的开心。那既然逐梦其实没那么美好,确实回归到生活本身是一种宽慰。享受过程而不执着于结果。第二个强烈共鸣是“忘我之境”和“执念幽魂”只有一线之隔,被执念操控真的就很像鬼魂。自己要学会及时分辨。第三个强烈共鸣是男主跟我一样,大多数时候比较自我,几乎对外部世界无法感知,其实很多时候是脑子太满了,没有空隙来承载一些外部偶然性。
袁公的显妖镜、邓布利多的冥想盆以及门卫大叔的监控屏幕都在深邃地揭示电影的本体意义
音乐和美术好评,修复的魅力也好评,故事稍微有点虎头蛇尾
从不抗拒建立在说教之上的主旨,踏实平稳的叙事总能让立意如同指挥棒,引领类型人物完成既定的协奏曲,无论是私密情感的流淌,还是对生命历程的回望,都是一种义无反顾的普世价值铺展,这就是皮克斯的电影观。结局的圆满或许是缺憾,但幕布迅速拉下,留下观众怀抱着对生活的热忱与信心继续前行。
主题大胆,视觉大胆,讲故事的方式也大胆。灵魂拷问不稀奇,稀奇的是全面创新。
近几年一直对皮克斯往极度现实化的美学(科技)发展毫无感觉,但在这部中它带回了一些被遗忘的东西:首先是“传送门”(剪辑),一直会需要门,透过门去看到一些东西,通过穿过一扇门,影片朝着最抽象的地方去绕了一圈来试图带回我们的感官;还稍稍带回了的是“仓库”的概念,通过彻底的物化来发现一些差异,可惜这个影像被整体的概念化一股脑地拍扁成了点线面,想想当年《玩具》中无限复制的巴斯光年包装盒是多么老辣。
从这个角度说,它是慈悲。
几天前在朋友家看,我中间犯困了,醒来时电影已过了大半,我当时的感官是这电影言过其实;今天重新看,发现自己错过了太多的细节,看完只有两个字:真好。很多时候我们在给一张唱片、一部电影、一本书评价时,往往忘了最重要的部分:那就是作为观众(听众)我们自己的状态。
也不是特別好,挺老套的,但當Joe把棒糖、披薩邊、線圈、碎麵包和黃葉在鋼琴上一字排開的時候,突然就哭得稀裡嘩啦。生活不是一個目標,生活是每一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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