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得挺色情,卷福一出来就是各种性暗示,比如野蛮地揉碎花蕊,后面编皮绳儿也是,嗐,没法儿说。人物状态很有意思。卷福演的这位牛仔,粗鲁暴躁满嘴芬芳,爹味儿扑鼻还不爱洗澡,阉起小牛儿来跟割韭菜似的那么利索(我一女的看着都有幻痛),直爽真爷们儿!结果唻?反观澳大利亚小哥演的那位少年,肤白貌美弱不禁风,喜欢无意义的装饰,动不动就热泪盈眶,骑个马能给他笨死,这能叫爷们儿?结果唻?这里讨论的显然不是谁赢谁输的问题……重点是撇开性别枷锁,对对对,男性身上也有枷锁——所谓男性气概啊,完全是自欺与欺人,刻板印象本象,双向骗局本局,偶尔有审美价值,大多数时候就是一坨狗屎,谁踩着谁摔屁墩儿【喂】总之,各位老少爷们儿,咱们实在没啥必要为了这种可有可无的玩意儿而压抑自己的天性。女导演和女观众言尽于此,你们慢慢悟【喂】
克制又残忍,看完有种心头一凉的感觉。但是不理解母亲到底遭受了什么样的待遇,她自己的堕落和不堪为什么都要归咎于别人?
属于21世纪的古典主义,形式与内容相匹配,但终究还是太依赖配乐。
导演真的太克制太含蓄了,又是同性又是谋杀的,换别人拍分分钟给你拍成爽片,但我们的导演愣是连个拥抱亲嘴都不给你看lol
还是很吃简康平这一套,除了明示就是暗示,特别劲儿,开场画面就把角色框住了,然后稳了一个小时,进而除了相互试探就是托物言志,尼玛杰作
隐晦而克制,俄狄浦斯,兄弟同床,忘年不伦,母与父,兄与弟,叔与侄,牛与犬
决定生成一个概念:威尼斯-金球-奥斯卡主义——无依之地、小丑、罗马…还有这部。不是伤痕的,切肤的电影(尽管它尝试在表现这些),而是皮毛的,表象的,没有地形只有景色的电影。坎皮恩给电影造了个窗口,躲在暗处的却又是全知的一角窥视着,Phil无论往身上涂多少污泥他都是干净的,因为电影早就没有了秘密。一切都太安全了,看看阿诺德的《呼啸山庄》吧。
前面的所有镜头都是为最后那个剃去胡须后苍白清秀的死颜做铺垫的。
很🐂 各方面的🐂 深柜当然抵挡不了干净美丽白衬衫的美少年
早就看了。这样的电影,让你觉得电影真好,他兼具文学的厚重与故事的轻盈,有羁绊的情感、有辽阔的视听,他是讲究人的玩意儿。价值层面,他是古典的,又是前卫的,他在错里思辨,在泥里前行。你能理解共情所有人,但你会在故事里明白你跟随什么、喜欢什么、反思什么,那正是作者要诉说的。在当下,这样沉着的电影,太难得。
牛逼,一场外科手术般精确节制又具备迷惑性的电影!
我终于在peter说他有多的生皮可以让phil编完绳子的时候看出了peter的杀意。
忍受两个小时漫长的、克制的、碎片的剧情,然后回味两周
这种极度克制下的步步揭秘实在太舒服了,导演好像什么都没说,却又把所有的事实摆在了你的面前,好像给了你一个转机,却又在戛然而止中告诉你真正的事实。当你望向那座形如撕咬之犬的远山,好不容易敞开心扉,却未想到这是你最后一次去展示软弱——最后的转换把父权社会下要求的“男性气概”打得一败涂地,你的所得所见或许并非如此。
弟弟爱上寡妇,拖上一儿子,寡妇跟哥哥不合,类似婆媳之争。寡妇的儿子跟哥哥,暧昧不清的同志关系。一分钟的狗血抖音恶心剧情,好评率刷的吗?黑绿同,奥屎卡!
简姨低产到几乎让我忘了她的强大了,虽然冷却期较长,却每次出手都充满力量。这一部确实前面略显沉闷,但我沉迷于光线与材质之中。后面侄子入住了就有意思了起来,最后那个温和却触目惊心的转折,太猛了。但我反而不认为Phil真的那么具有压迫性,真的那么残暴专横。在我看来,他虽然比较刻薄,不爱干净,但本质其实并不坏,许多作为是出于对弟弟有点变态的保护欲,也是因为看透了世俗虚伪的体面和繁文缛节。他显然极其反感所谓文明世界的那一套礼仪,但又是古典文学毕业,真的有趣。而仅从影片来看,他对Rose的嘲讽和捉弄反而显得有些可爱,并不如对侄子的羞辱来得恶劣。而他的另一个身份,是深柜(包括有对弟弟爱恋的嫌疑)。这真是电影史上最有趣的人物之一了,总之我从未把他当做过坏人,他只是个调皮、老派、顽固但有趣的典型美国农场主。
和《第一头牛》一样,女导演拍的西部片可真迷人啊。
平淡午后,僵硬的台词,半吊子文艺,不及格的西部,终是快进了
最凶狠的力量不在于显露出的外形,它不动声色的存在于阴影之中,静候时机,一击致命。导演习惯用符号和象征来进行故事的展开和转折(兄弟合睡的双人床,扼断兔子脖颈的咔哒声,芦苇上的滴滴血斑,留在床下仍静待使命的绳索),用镜头移动和视角变换给观众留下谜面以探究谜底(开头结尾的窥探视角,结尾的俯视掌控视角,走秀看鸟窝的旁观者注视视角,动情时刻的旋转视角,水中的皮绳和破溃伤口的微观视角)所有的起承转折都用镜头展现。配乐及音效紧扣观众情绪发展,靴子在地板上的响声声声叩击心脏,大部分的旋律是属于Peter的,阴柔至极的提琴声。这是一部需要调用全部感官来观看的电影。卷福和科蒂的对戏超精彩,至阴至阳的碰撞,情愫缠绕在来回的烟圈之中,叹服。
对他的爱是丝巾是马鞍,是望向远山吠犬时的慰藉。对你的爱是皮绳是伤口,是染上炭疽病毒后的甘愿。这些年我是阉割的牛,却被你剥皮。你是解剖的兔,却被你了断。原来我是刺耳的梳齿,是紧绷的琴弦,是将焚的纸花,是袒露的兽皮。我的记忆在深山的铺盖卷里,我的秘密在远山的云影间,我的爱在你的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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