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资产阶级那点儿小情调、小癖好、小虚荣、小欲望拿捏得死死的,又用自我吐槽来消解了这种装腔拿调,让其在这片土地上不至于显得格格不入。小资的困境就在于心中像红拂一样渴望自由,但却不得夜奔,只能借一夜情来完成一夜的出逃。老白和老乌其实是一个角色的两面,老白是现实,老乌是神话,也是用来点题的那个角色:爱情就是神话,何必在乎真假。
9/10。一群嘴上说着不相信爱情神话,内心却渴望爱情神话的人,其实并不是不相信,只是不相信会在自己身上降临而已。何不自己创造呢。有一说一,配乐真的一级棒!
《爱情神话》,灵啊。
中年版的小时代。正如最后他们聚在一起看费里尼的那一幕,是如此强烈地肯定了某种单纯的社交麻醉对于生活世界的反向稀释,或是对朋友圈泡泡里的某种心理公约数进行无意识的复读(就取一个最低限度的交集作为“正常生活”永恒的活动空间吧)。以这种潜在的逻辑,爱情与亲密关系的主题自然也被转换成一系列浮在表面的“过招”与“游戏”,从而和彼此之间的深入理解毫无关系。从始至终,影片都在强化自恋主义时代的那套扁平的人际交往结构,刻意与灼人的真情实感保持距离。片中的角色心安理得,用某种都市两性角色扮演玩家手册里的提线木偶替换了真身,超越这层套路的复杂情感羁绊则被彻底否定。影片还通过几次居高临下的说教,反复确证那套“爱无能”的自觉意识,以及用看似市井烟火气的装饰物抹平了现实的坎坷,为所有都市人的空虚重新刷上一层漂亮的底色
全程舒适。店名里藏了《红拂夜奔》,翻译和校对也藏了《红拂夜奔》。
对小资产阶级那点儿小情调、小癖好、小虚荣、小欲望拿捏得死死的,又用自我吐槽来消解了这种装腔拿调,让其在这片土地上不至于显得格格不入。小资的困境就在于心中像红拂一样渴望自由,但却不得夜奔,只能借一夜情来完成一夜的出逃。老白和老乌其实是一个角色的两面,老白是现实,老乌是神话,也是用来点题的那个角色:爱情就是神话,何必在乎真假。
后半段绕进索菲亚罗兰里去了 由轻反重 堪称败笔了 整体上借力上海腔调 看得到灵光 温柔 平和 和一点点神性 佳作!
看到结尾突然就明白了加缪说他为什么能热爱生活。
Reality is not a Fellini’s film 所以我们都相信银幕所反光的一切都是假的 不存在爱情也不存在神话 只能守着一地鸡毛的笑话 画画睡觉吃个咖啡顾点老酒//这个剧本只到这个程度真的可惜了哦 画面声音都不如这群演员坐下来说话有意思 还有这群微信文艺中年男女不要来碰瓷豆瓣好不啦 费里尼都看不下去还能说什么呢(不是//以及 一个女人的一生没经历过三个女人一台戏的时刻是不完整的 一个导演的一生没干过一些比如卖电子烟的副业也是不完整的//最后竟然因为银幕上的一群人看不懂《爱情神话》被打动了 他们才是虚构的 他们才是大多数人//上海这个地方充满了自知或不自知的恶意和虚假 但好像又能兼容一切 要命
就是你们总宣传离婚以后更潇洒自在,还能遇上真爱,才有那么多人动不动就离婚。实际上离婚带着孩子的女人很难再找到共度下半生的另一半了。能找到的都是运气极好的。好男人都是被很多女人追着围着,中等的男人也是被伴侣抓的死死的,只剩下差等的男人单着。当然了,如果婚姻实在很痛苦还是要坚决离婚的。大部分的婚姻,我只想说珍惜眼前人。
吴越说99%都是按照剧本来演的,可见剧本有多扎实,而且不光扎实,还金句不断到处灵光,加持一批好演员,真是太好看。这才是喜剧该有的样子,高级的幽默,用场景和语言去做出来,不是用浮夸的表演和夸张场景设计出来的,但又不仅仅为了喜剧而喜剧,通篇充满了人情味。这部片子可以说是对上海这个城市最好的注脚了,就是那种从里到外的骨子里的高级感,人文情怀当然还有距离感,加上用上海话表演,更是妙不可言。这也才是上海应该有的“腔调”,我也看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既然港片用粤语,那种上海能不能出产更多的“沪片”
以一己之力拯救了几近凋零的2021中国院线片
灵额灵额 导演居然是91年的山西妹子 厉害了
动人的故事里留小巧的迷,只给一句"Reality is not a Fellini film." 任你猜爱情神话真假,真是浪漫死了。
每个人都活得独立、精致、富有魅力,没有什么需要特别去苛求,生活本身就是一首又琐碎又精致的小诗。——片尾集体看电影、擦护手霜、吃宵夜,讲究。
中国人都向往的中年生活:咖啡、话剧、画廊、费里尼,太灵了。
无论如何,谢谢徐峥:打破京圈垄断,our southern lives also matter!
22.02.01
之前看到有人谈到,北京的纵向折叠远大于横向折叠。就比如资料馆的群里,什么社会阶层的人都有,这对上海来说也是一样。不过是文艺品味的些许参差,就对此大肆发表“左翼”言论,此类影评实在不堪卒读。由于宣发的影响,我便着侯麦喜剧的期待观影,没想到这部电影出奇的姜文——男性表面风光与骨子里的怯弱,女性的侵略性和难以捉摸。以及巨大信息量的台词及其背后的隐喻—这根本不伍迪艾伦—老乌的那句“影院里看《星期六、星期天和星期一》”,实际上点破了他出国的具体年月,并进一步暗示了其虚无主义的缘由,再比如展厅里的那位游客点评老白画作“过时”,作者简直跳出来点名影片所有角色当前的状态——楼屋深深避世人,摩挲药椀了昏晨。志怪应逢天雨粟,作痴聊博海扬尘。他们不属于现在也不曾拥有过去,而是在时代的某个破碎的片段稚拙又茫然。
灵啊灵啊,赚不到钞票没关系,明年拿奖拿到手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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