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海岛是流放之地,现在的海岛是度假胜地。
蛮尴尬的一部电影,整个通俗化的叙事手段和骨子里竭力想保持的人文气质,太矛盾了。除了薛景求的表演儒雅自然,其他好多配角的表演刻板而做作得没法看。很多桥段又在硬拗喜剧通俗效果,看得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时而古代诗歌一首接一首,时而直白入俗,这种半文半白的尴尬模式,顿时让我想起了《风起陇西》。而且这个视听打造其实也特别电视剧,黑白色调也就只能抖出些许文艺质感,没法往高水准的方向靠拢。其实这种小体量的通俗知识分子电影,以中国的文化底蕴更加可以拍,可惜啊可惜,现在这个制作环境。
知识分子下乡,乡下人有了知识却要进城当官赚钱。才发现有了知识后,就过不惯中饱私囊了。知识分子一旦脱离了劳动人民,知识分子的身份和剥削阶级本身就是矛盾的。这鱼谱的历史地位相当于法布尔的昆虫记。这个编剧应该是不知道中文互联网上海螺姑娘的段子,突然出戏。
这么好的故事可惜被韩国先拍了出来,真是一种无奈的遗憾
风光很美,大约是想拍出静闻惊涛的古典写意感,许多地方做了留白处理,但笔力稍显不足。信仰对立的师徒二人围绕儒教/基督教、入世/出世、王道/人道等命题本可进行更多深入浅出的探讨,片中仅有的几场对白不足以支撑主旨,整体更像田园牧歌。归去来兮的心路及其对应的历史写照?后半小时的官场受挫情节似乎急于弥补叙事缺失,然而仓促且刻板,与全片气质十分不符。给四星是为东亚专属人文隐痛,而这些本该由我们来书写。
百想 名至实归啊,儒教与基督教的冲突,士大夫的出世入世,去写经史子集还是编写鱼谱,没有一部电影可以如此详细的探讨这么多话题。
真的好好看。电影揭示了许多关于朱子性理学在朝鲜时代的地位以及朱子学如何在腐败的朝鲜官僚阶层变形丑化,这是当时的中国也有的现象。影片不以现代韩国人的文化取向做价值观的褒眨,细腻刻画了朝鲜时代后期欲有所做为的土的苦闷,以及对于学问的热衷却仍能凸显本作的核心价值并为观众所理解接受。那是一个知识分子在广袤山海里给自己找的处世之路啊,真的无比感动,无比震撼。如果做不到铁骨铮铮,至少丛容坚韧。
前三分之二让我惊喜意外,后三分之一让我震感和感动。出世与入世的二元对立人物分离又融合,茅盾又融洽。人与人之间,道与道之间。这部电影讲了处世之道,却又那么飘渺和浪漫。记录london korean film festival2021
好有趣,确实我国还没拍过这样一部反映贬谪名士的优秀电影。
为什么国产片都在翻拍、抄袭,炮制垃圾?而没人认真地拍一部自己的《编舟记》、《兹山鱼谱》、《词典》、《教授与疯子》?
8/10,确实是非常成熟的佳作,但是似乎在内容方面仍难免“不够痛快”。悟了,但没有大彻大悟。
看完有一段时间了,再次打开这个页面依旧眼睛热热的。是因为《思悼》来的,本来对黑白电影的耐受度比较低,但此片那种一蓑烟雨文人风骨的意境,非黑白水墨不能渲染。出世入世,俯仰古今,我们有东坡居士,却让韩国人先拍出了丁若铨。“昌大啊,活成不断向上飞的鹤虽也不算坏事,但是即便泥垢污秽沾染,也选择活得像兹山一样,荒凉黯然却生机勃勃自由惬意,也未曾不是有意义的事啊……” 经世之道若不能学以致用,那么我选择随性而活。
韩国电影看的很少 除去莫名其妙的情感线 整体的水墨感让习惯了120帧的眼睛觉得格外舒服 虽不懂儒家 但与西学的对抗有趣
对自然界的taxonomy是启发科学思想的滥觞。
居然是这样的题材和故事……惊喜,就好像在这种浮躁的时代里居然还有王维在写诗,这样的一位智者,在不属于他的时代里,是沧海一粟,也是浩瀚天地。
饱含深情,又极力克制,为官为民到底要怎么做,学了那么多书是为了什么,信仰值不值得坚守,这些都很值得大家花时间来好好想一想。昌大和丁若铨身上最宝贵的就是那颗赤子之心,坚守不变。
《思悼》是戏剧般的紧凑,《兹山鱼普》是时间的长卷。惜别时,泪眼遥望,青鸟青山。林权泽在拍完《西便制》后说,这种对于传统的思考是“对年轻导演的影响”,心中感慨万千。林权泽大多时候看到儒家好的一面,《祝祭》中有言,“儒家将祖先奉为神明”,传统的仁义忠孝蕴含在电影中。李濬益两部历史电影则对儒家的畸变进行反思,同样都是“无父无君”之人,问求出路何方,苍天何解,世道何为。李的电影中最感动的,是仍有:希望。想到“光头运动”中林权泽说,在韩国,比剃光头更严重的,只有自焚了。《兹山》中那个阉割自己的农民,也是如此吧。儒家文化中的“谏”,下对上的诉求,是自残式的、牺牲式的——这也对应了影片中的基督徒,成为了一种现世的“殉教”。父——君——神,东方的三位一体。
第一幕的政治背景和望月对诗让人不断联想被流放的苏式兄弟,第二幕师生关系建立中的喜剧元素和探究乐趣给黑白影像增添了光彩,双人关系的塑造真好。显然,我们的环境下是很难走入第三幕的:满腔热血的学生出走和理想破灭,无法治世的老师从鱼谱中寻求庇护,都让人感受到背后那只大手的存在,而不仅仅是个人层面的志向不同。
原来和《思悼》《素媛》是同一导演李濬(jun四声)益,怪不得功力深厚。讲文化冲突,儒学是为王权服务,如何看透这一点,看透后如何。导演李濬益在采访中说,“丁若钟把天主教当作宗教,丁若镛将其作为性理学的补充品吸收,但丁若铨把西学当作哲学来接受。”这么一看,就明白多了。
薛景求青龙影帝了,不得不说他在这部片子里十分迷人,这是我心里真正儒家学者的形象,不拘于物,超脱于时代,多么美好的人啊,道袍纱帽的风流令人心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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