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延续了虚实关系之辩,而这一次将触角延伸到了银幕内外,对于何谓真实,如何能够通过影像达到真实采用了最日常也是最先锋的方式:当镜头衔接到俊熙主观视角不断延伸直至镜头都出现了颤动的时候似乎一下子就让人感受到了机械影像的极限和不真实,与此同时在电影中的电影中,演员击穿影像与真正导演的对话又好像给人一种“可以相信”的美好力量中,莫名令人感伤的一种存在主义的脆弱的坚持。
小说家说自己为什么不写书了的原因的时候,大约也是导演在自嘲吧。
上次是白酒,这次是米酒。依旧是洪氏标配的拍摄手法:长镜头、日常对谈、围炉而坐、把酒言欢尽显中年疲态、故事发生在72小时内、不疾不徐的说话节奏、闲适的散步、偶遇、中产视角、变焦等熟悉的元素。金敏喜有一种天真稚拙的美,我今天终于有点get到了。手捧花那里可爱得像个孩子。【Fxe,5.25GB】
4.5 洪的“粉丝向电影”。像是《引见》与《逃走的女人》的集合体:不断引见人物关系的同时也不断逃走,远离熟人,俨然是有趣的闭环章节。实验也还在继续,从《引见》男性敌对的一体两面,到《小说家的电影》中女性的理想化同体,洪常秀依然在肆无忌惮地诠释自己“情境”电影观念下无限的概念创作可能性,甚至展望电影之外,玩起了媒介的转换。“小说家的电影”向观众诠释什么是洪常秀的电影世界:如何传达生活中舒适的真实、如何同讨厌他的人拌嘴、如何赞美爱人与志同道合者,但最后洪经由金敏喜走出影院后的怅然若失,依然把对于电影的感受权交还给了观众:“我爱电影的真实与舒适,拍完后我就只一个劲背对着人群抽烟,至于荧幕前的你,则可爱可恨,爱咋咋地。”如今的洪,恢复了自信、洒脱,还多出了几分可爱。
是啊,我爱的女人,你们有什么资格评价,在我的心里,她永远是无可比拟的缪斯,
6.9分左右。
导演真是有逆时代的自信啊,但抱歉不是所有观众都有颗怀旧且文艺的心。
不愿意假装品味到洪片的妙处。无聊就是无聊。吹再多这部也是毫无精进、乏善可陈、内容细琐浅白的一部,柏林二等奖简直过誉至极。摄影机一摆就是十几分钟,聊天戏的质感也不怎么样(真的很努力在听他们吧啦吧啦了,真就听不出花样)。
白色高领打底+白裤子+黑西装+黑皮鞋最佳outfit。一旦切换到彩色小视频日了,这是什么恐怖的红毛衣。懂为啥拍黑白,演员随便穿。拍vlog可以养活全家,臭男人少哭穷。
9.0 洪式元电影。神奇的情感套嵌,现实中洪常秀爱的金敏喜,电影里小说家钟意的金敏喜,戏中戏里彩色笑靥的金敏喜。时间是否是才华枯竭始作俑者,而创作的原动力又是什么?小说家在内心不断诘问。尴尬的套话快要漫过额头,庸人的语境永远找不出答案,她敷衍着。与演员不期而遇,她身披光彩,灵光连串,捍卫她比宣示自己更自然而然。两人之间的惺惺相惜,更像赢回了一种笃定的自我认同,内心富矿也就足以继续勇敢发掘,但心底被过往镂空的地方,终究难填。
当我爱你三个字出现的那一刻我明白了原来他的每一电影都不是拍给观众看的,他自始至终爱的只是一个金敏喜,电影不过是他示爱的一封封情书罢了,而我们外行人却千方百计想要读懂这情书。
以私人之名一蹴而就的元电影,听一众角色创作谈——“不是纪录片”,“记录当下生成”,“先找演员再想拍什么”,“转移注意力”,“作品趋势清晰”,“过了就忘”。作者生涯中的任何一部电影都和前后几部作品存在着就近染色关系,车牌号也一样。自我分裂又聚合,时间厚度在一个白昼的社区邻里内被二维展开,赤裸自白罩着情境面纱就有了委婉的美感,过度曝光有如过期牛奶,在前后景的多重自我间自由分流与侵蚀,于是裂痕暧昧,聚散无常;瞭望台上的空中之眼是一个静谧的前瞻,缓慢变焦,轻轻降落在预定地点,咖啡店去而复返,场景回旋,意识循环遍布其中。情深,是呼之出银幕,自尊,是曲终人不见,高潮之外的情绪盲点,在躲猫猫的张弛间被保护得很妥善。——“还会再见面的”(《北村方向》)。
#72ndBerlinaleWeltbetrieb 本届柏林迄今为止最美好的观影体验。关于电影的电影,极度简约的固定机位景深镜头,洪尚秀让故事在独特的台词韵律中逐渐发生,感觉接着再看几个小时也不会腻。
在酒桌上睡去,在电影院里醒来。片尾字幕已经浮现,金敏喜还在梦中。元电影。
谁能想到看到一半然后我下单了同款米酒。。。哈哈哈看他们说那么好喝,被安利了,叫马格利米酒,今天到货希望会好喝。这是看本片最大的收获了。洪尚秀甜到齁的表白,倒是记录下了金敏喜的美,这种元电影的方式倒是有点意思,甚至比故事要有意思。。。我打四星真的完全是因为这个酒。。。
“天色尚早,但是很快就会暗下来。趁着白日漫漫,我们一起去散步”。捧着花哼着歌的金敏喜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我爱你”。“我也爱你。”
慢热,四十分钟才入戏。结尾的彩色太私人了。
洪片的一体两面。一方面托李俊英之口说出,在于不同关系的自然流动,电影不需要冗余的话语或情节,而通过镜头下人物所处的情境,身体姿态弥散而出。正是如此,一句魅力从不同人之口说出,有着相反的效应。另一方面,他又知道如何在日常之中制造超越性的时刻。或明显或刻意,但他会从日常中撕开裂缝,去注视手语的无声时刻,从望远镜注视窗外,让小女孩停在窗前,将镜头变味彩色。电影就在真实与虚构之间反复横跳实现自己。六月开头两天,连看东亚流出的两部不同地区电影,一部无力而愤怒,一部自由而轻盈,真是悲哀又魔幻。
有个疑问,提出来恐怕不礼貌,但知识不能不求甚解,所以还是要问:拍洪尚秀的电影需要化妆吗?
感慨,每位老面孔都像是《哭泣的男人》中的东木本人,承载着来自观众的记忆,情怀,情绪,共同收束在最后的影像中。注定是一部对每位观众都有着私人意义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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