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服装和美术视觉方面就像入口就化的牛奶巧克力,你可以相信《水形物语》的导演在这方面的绝对质感。但除此以外真的就像一滩烂泥,又长又臭又稀巴烂。故事完全没有让人看下去的欲望,如果不是几个奥斯卡戛纳影帝影后级的卡司阵容,这片子绝对就崩了。我不喜欢这种明明不复杂但却搞得看似特别深邃和拿捏的劲儿。当然,演员没有提奥斯卡个人奖项也是有道理的。剧情限制了演员的发挥,太拿架子了,看的让人不舒服。
让赵本山来演吧,忽悠,接着忽悠。
8,陀螺电影里的夜晚和黑暗真是太迷人了,奇幻精致,牛掰的摄影和演技派们拯救了平淡的故事,大爱托尼科莱特和魔王女士,其实马戏团内的暗流涌动更吸引我,后面却俗套弱了,而且反杀挺突然的,大魔王这条线也可以更丰富的,工整意料之中好看的那类电影,惊喜少了些。
真的不喜欢Cooper,导致入戏入得很困难。还是觉得气息很陈旧,不知道翻拍的点在于什么,除了纳入陀螺的影像奇观。
画面类型片,美是真心美,主黄蓝对撞的光感一绝(办公室和铁囚笼两处尤其明显 / 通过缩小光圈来切镜的复古手法 / 雪夜里冲撞在漫天鹅毛与钢筋骨架之间的逃命小黑车 / 游乐园相关场景的美术设计是极致梦幻的,远景一拉,lights sprinkled in the wild are already telling the story / delicate lonely strikes of piano key / 比起这乏味的故事,本次的观影同伴以及老板针对他的lash out反倒有意思得多得多呢
欢迎参观陀螺家后院(不是)。我现在理解很多人不喜欢陀螺,是因为他的电影过于政治正确/解读性低,但陀螺其实是属于类型片导演中作者性比较强的那一类,主要表现在他的观点是市场的/其次的辅料,那种阴暗浓郁的Cult味表达才是正餐,这点类似蒂姆波顿,但识别度没那么强。他的作品逻辑在于从一个小切入点(比如神话、人鱼、机器人或者pickled baby)开始编一个疯狂而浪漫的故事,然后塞很多私货,最后给一个合理且有人情味的结局,就这点来说,倒是觉得Nightmare Alley克制了点。最后,陀螺真的跟白人男性有仇吧hhh
这种电影能拿戈雅奖多个奖项,说明西语电影式微。
前面在嘉年华的部分特别喜欢,让我想起了当时看《巴斯特斯克鲁格斯的歌谣》的快乐。充满文艺色彩又满足猎奇。后半部分的故事逐渐拖沓,把时长拉到两个半小时,有点太长了。
畸形秀+精神分析,这个反人类的文本好戳我兴趣点。人类需要刺激就创造“怪物”,需要宽恕就创造“上帝”,需要原因就创造“精神分析”,骗的人越多越接近神明与真理。有点好奇老版的渎神程度,新版删了宗教的部分,但看着痕迹还是挺明显的。马戏团确实太长了,不过我估计陀螺真正想拍的就这段,一兴奋就塞了太多又不舍得删,结果又长又赶,反而没有尽兴,还不如美恐。到后面观感反而上升,整个电影作为畸形秀本身,以商品的滑稽姿态被包装给观众。而马戏团就是包裹商品的包装盒,扮演着氛围组、呈现主题和完成衔尾结构的作用。演员方面我反倒觉得选的不太好,库珀演这个角色有点太老了,没那股莽劲儿。布兰切特更夸张了,哪个心理学家会长得这么有侵略性,病人一看她就会紧张吧……
男人有钱就变坏,母猪上树变妖怪。除了欣赏我大魔王的美艳皮囊再无其他可看,很难不说是拿卡蜜儿双人组的名头骗观众流量。还有就是好莱坞的老男人能不能别在电影里扮嫰了,大哥你真的已经很老了……
结局确定完了吗??魔兔的呢??她俩带着钱远走高飞的画面呢??
难以置信,陀螺在水形物语之后用了这么强的卡司就拍了个这???
陀螺对这些黑色奇诡的东西是真爱啊,他心里一定也有一个打包好的大篷车,随时准备扎营开秀吧,能通过影像来实现,再想想他那个装满收藏的荒凉山庄,挺羡慕的就是说。Stan的一生也像是一个讲着悲惨故事的秀台,一个畸胎标本罐子,一个恐怖装置通道那样,利用着观众的弱点也燃烧着自己的命运,一步一步走向错位的循环。I was born for it,啧啧啧。
7分吧,服化道摄都很美,后半部分很好看,喜欢结尾。
天啊,这样的卡司,这样的布景,这样的摄影,拍出了一个什么玩意儿?可见剧本到底有多重要‼️
消遣片
视效和美指无可挑剔,故事和节奏无fuck可说
就像这部电影里,斯坦的欲望的确帮助他抓住了机会,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改善了生活。但是当他太过界时,又被同一种欲望给毁了。这个角色有句台词:当自己过界时才能知道自己过界了。这句话换成我们的老话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资本是好的,但无度的资本呢?另一个问题,人有能力控制好自己的欲望吗?如果能,为什么能?如果不能,为什么不能?
三星半,看在卡司以及服装布景都挺有质感的份上。一个人被自己的野心吞没的故事不新鲜,可以拍得短一点。看完也没明白这译名哪来的。失去自己的孩子对父母来说并不是件容易接受的事,战神里头巧舌如簧的密米尔如此说到。我看过好多类似主题的电影,这部也算其中之一,遇到这样的事,没有人能走出来。明天我那遭遇丧子之痛的领导要回来上班了,我也不知要如何面对他。
前情有必要交代,但确实不必拖得太长。陀螺可能是想找个机会展示自己的freak show美学——马戏团的帐篷和诡异陈设令人联想到魏玛时期表现主义经典之作《卡里加里博士的小屋》。当陀螺沉迷于此时,批判与猎奇的分野则趋于暧昧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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