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都发誓不再看洪常秀了,然后每次还是又看了,实在是抵不住金敏喜的诱惑, my bad.
(米酒好喝吗?喝了头痛吗?)
你要像猫一样好奇这个世界,同时又要像侦探一样观看她人,好的观众一定也是好的歌手,对一百种说出“我爱你”的语气熟稔于心。总之,要先修补好生活,因为情感的真相就是生活,每一帧转瞬即逝的语调、姿态、表情、动作,千万不要眨眼……所以影像的真相才不是叙述啊,而是一种诗的语言。
我浑浑噩噩地度过了我人生中的前三年。前三年浑浑噩噩地被度过在我人生之中。我在给别人录音的时候听到了隔壁情侣的发疯吵架。最后我在拍摄自己电影的过程里和女主角深陷爱情的泉井。曾经我以为自己厌恶一切东西,工业和虚伪的技术都是破坏艺术原真的垃圾。结果我自己最后也丧失了作为诗人的天性。我不清楚我讲的话或者我做过的事儿,对于我一切的过去我只想逃避。我站在天塔上看到的不是风景,而是自己。下一秒我来到公园里碰见了你,你还是老样子,一张嘴巴两只眼睛。你告诉我我否定一切没有意义没有意义。最后,我卸载了虎扑,剔去了长发,灵光涌现,不能自己。我是自私的,我曾经为了及时上厕所踩碎过一片郁金香花坛和两座自动喷水的机器。我也是虚伪的,因为我一直自诩真诚且对真诚的代价毫不在意。最后我看见了你,然后拍了你,你就是我的意义。
3.5 除了比以往更大方秀恩愛,敏喜美得讓人心顫blah blah blah⋯《소설가의 영화》的李慧英是《당신얼글 앞에서》的李慧英的反面,過氣小說家靈機一動嘗試為拍部電影寫故事、呼應觀眾「敏喜不需要你的可惜」、「新娘來了」、「I love you」,給我的感覺似乎更有從前虛實不分的觀感了。——22.06.04
今天是平凡的一天,但是见到了很多人,原本下定决心戒酒,但是这是个喝酒的好日子,于是便破戒喝到尽兴了。“天色尚早,但是很快就会暗下来。趁着白日漫漫,我们一起去散步吧。”
22.6.9被如此正面的展示给惊到了,纯真和娇憨如此珍贵的时刻。正想标记,结果发现喜提7天,删了我不知道哪一年写的什么短评or广播。我在这一切都没有意义的机器下,不知道为何还在做着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感谢教我要更加铁石心肠。
洪导大部分片揭露男性文艺工作者的虚伪,该片塑造了一个虚伪的反面——打着“真诚”的幌子,根本不考虑别人感受的女性角色。从开篇就可以看出来,以前关系很好的姐妹开了换了新地方,都特意没有告诉作家,作家从别人那里得知姐妹经常办沙龙——也没有邀请自己,不言而喻,曾经的好姐妹躲着她。//接下来偶遇曾经差点要合作的导演,导演:您不会还在为上次没合作成的事在生气吧,我真的很想拍您的小说,但是我说了不算。作家:真的喜欢你就拍啊。导演:可是这不是我说了算啊,是投资人说了算啊。作家:投资人说了算?哼哼。//再接下来,他们一起散步时遇到了金敏喜,导演对金不再拍戏表示可惜,这位作家又冲上去:你凭什么可惜,她是小学生吗,她自己不会做决定吗。拜托,人家可惜一下有什么不可以?
私心五星,献给真正的爱情。
9.0 你五星,我五星,洪片早日冲榜一。
“天色尚早,但是很快就会暗下来。趁着白日漫漫,我们一起去散步”。捧着花哼着歌的金敏喜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我爱你”。“我也爱你。”
三星半//如果是柏林评审团大奖 倒觉得有些过分了 仿佛一种私影像 整部电影都在等着一个可以赋予那句“我爱你”绝对合理性的瞬间//在中间段 他们站在公园洗手间前谈论着电影 穆老师突然问“你以前找人拍片子也是这个样子的吧?”//她也会猛地感受到那些藏在镜头里的爱意 然后回过神来 金敏喜像猫的话其实她也很像 于是我似乎越来越能理解这样的女性演员和角色了
『 7.0 字幕结束,小说家的电影和洪的电影都没有结束(那段我爱你的掌镜严重怀疑是洪本人)』
Emu.近年作品之中最爱的一部啦!洪真有点武林高手出神入化的感觉了。那么幽默,纯粹,那么多奇遇构成的一天。참 순수하다. 以及依然是“电影的电影”:关于什么样的东西能成为电影,电影与真实的关系,演员与导演的关系,关于沉浸的表演(比如书店掉落的牌子、路过的小女孩,想起侯的咖啡时光)。从黑白转为彩色那一刻,一下子掉在地上,用洪的眼睛去看敏,他们在公园里就是小说家说的那个故事呀,太宝贵太感动。结尾敏从生活走进电影,走出屏幕,又走进电影,真假、电影与现实、演员与观众是种奇妙互文。看完一部电影(即便是他人的故事),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做不了,会长久处在沉默中无法对现实做出反应,就像生了一场大病,慢慢地才能缓过来。也时常想如果出电影院有人能陪在身边多好,但这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就是电影的charisma咯。
前面是个衔尾蛇结构,然后是一个尾声式的情感升华,说实话有一点点跳脱,不过浓度够高,不用计较
2022-06-02
私密又真诚到这种程度我也是服气了。和 独自在夜晚的海边相似度很高
柏林电影节金熊提名。
艺术生命仿佛从高塔上的推镜之处得到延伸,在一个“窥见”的视角得到创作的灵感,以半封闭式人际结构包裹的叙事半圆,最终以小说家的逃遁逸出收尾,生命和情感的力量注入进一个「彩色」的世界——由此,我们从怨怼的黑白进入欢笑的光彩;因此,我们是否可以认为「小说家」即是本片创作者的投注体,他发现了她,打动了她,拍摄了她,最终共同完成一个观众并不能窥见全貌的“故事”——而且或许本身并无故事性可言(亦祛除了以往更复杂的结构),而是从虚构情境中生发出真实,这才是他们共同的目标。
全片都可看作一场关乎电影创作的自我指涉,从早期痴迷于雕琢结构到此刻随心所欲举重若轻,洪无疑已经达到了一个新的创作境界。片尾的影像既是一种真实的在场又充斥着梦的呓语,倒不如说是一种纯粹的创作冲动——影像在完成的刹那便如烟雾般消散,从而完成了对自身的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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