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赌博毫无关系,本质上是一种治愈PTSD,虽然那不时出现的叹息与鱼眼镜头下的迷幻营造了一种身不我随的不适感,但还不如去看一遍出租车司机
导演功力不够 把主题拍得小而浅 但是镜头处理得很好 所以不至于给一颗星(只要忍住前一半的无聊还是能坚持看完的
因为会算牌,玩牌既可以打发时间也能挣到钱,他单调地活着,终日混迹赌场却清醒自持,不缺钱,缺活着的意义。碰见一个一心复仇的小伙子,他让小伙子跟着他,为了小伙子去参加需要资助人的赌博比赛,违背了一向小富即安的原则。给了小伙子15万,可以解决小伙子及其母亲的困境,可以从此开始正常的生活,他终于找到了活着的意义,热切地盼着小伙子跟母亲团聚的消息。可是,小伙子没有去找母亲还是去复仇并死求了。。。女资助人是他找的第二个活着的意义,这次进监狱,会盼着出来,因为有人来看他。。。想起当年看逃出拉斯维加斯,越看越绝望。这片不同,男主拼命找盼头,这是人和动物的区别,人需要意义,在冰冷中本能找暖和贴贴
看完才明白为什么被各美国杂志评选成年度优秀电影之一,典型的“USA”式电影,外人感受不会那么深,再加上剧情冲突较弱,观众情绪无法带入,也就当作了解了一件事吧,今年奥斯卡能有这片一席之地。
本质是复仇片,赌博作为男主逃避和麻痹自我的作用完全没拍出来,就是单纯冷冰冰的在赌牌。赌博和复仇的部分割裂实在太严重。感情戏十分差劲,男主与男二的伪父子情戏码,和女主的伪爱情戏码都毫无火花,男二稍微好一点,女主偏喜剧演技与男主的表演以及整部电影的风格格格不入。
看得要睡着了,没法聚焦。如果说出租车有着极强的隐喻和象征,那玩牌到底是在干嘛。。
85/100 整部電影以牌局和復仇兩條簡單的線索同時推進,不過施拉德對兩者都進行了大篇幅的留白處理,我們既不明晰牌局的規則,也不清楚復仇的細節,更不知道用白床單籠罩整個房間的意義,換言之,我們是這部電影的旁觀者,只能遠遠地觀望,並非直接參與者。施拉德有意地簡化了過程(牌局的部分幾乎是符號化的),只向我們展示前因與後果,這種布列松式的抽離設計貫徹全片,給人的感覺如同男主的撲克臉那般沈著冷靜。男主無疑是在牌桌上振臂高呼的美利堅先生光鮮外表的反面,他的過往代表了美國最不堪入目的陰暗面,但真正有權勢的階層是無需上桌的,是隱身的,就像背後支持的金主與全身而退的上校,手上沾血的永遠不會是他們,抱屈含冤的永遠只會是我們,因此這也是一部關於剝削與被剝削者之間博弈的電影。
看完唱起那首歌:万万没想到,万万没想到啊~
零碎的情感,莫名的人物关系,来无影去无踪的生活,这些可能正是PTSD患者的写照。这种表现方式有点像洋蓟-本体没什么正经东西,吃完有后劲。
赌场精算钱稳赚,自律蒙布尘不染。
5/10给我这种观影体验的今年只有两部,一部是《算牌人》,一部是《热带往事》。自带一种迷人的氛围,但这种氛围究其根本却让人觉得冗长无比。影片有一股日式黑暗的氛围(导演曾拍摄过《三岛由纪夫传》),由一个糜烂的创口开始过往,一切如图鱼眼镜头般变形成不可逆转。扑克牌牵扯一种连锁反应,和故事形成轴转体系,但故事如此朴素真不应该。
本质上我觉得是过去创伤与自我救赎外加提了一下美军逼供,披了个打牌的皮。主人公很挣扎拧巴,看的我也很挣扎,在还可以-一般-其实还可以-真的一般之间来回挣扎。
蛮有意思的一个局.【住在酒店还要各种把家具的腿部绑上床单有点意思。】
看的时候觉得这个片儿和《第一归正会》有点像,原来一个导演。
虽然我看的很懵,但是这个影像风格实在是太强了
以为是好看的 其实 很乏味 表面上风格独特 其实无聊加没逻辑
3.5 非类型片。完全释放人物魅力的电影,在揭晓过程中仍始终保有神秘,等待观众的炸弹不知隐形埋藏于黑暗何方,一种神奇的悬念吸引。过于迟缓的动作拥有极为凝滞内化的公路电影特质,那赎罪的弧光,摄像机在角色间审慎飘游的距离,散发着松弛的场景魔力,恍如踏入河流前的虚无,有遮掩不住的坦诚存在。这部里奥斯卡·伊萨克性感冷峻的气质才是真的迷人……几分邪魅掺杂着骨子里根植的信仰坚毅,尽管施拉德在竭尽全力消灭这种围绕脆弱的困顿,却在后期逐渐演化成无法自拔的诡异质疑,似乎下一秒就要吞噬毁灭掉稳固的现状,也是一类呈现溃败的创作者。不难理解人们观看入口的参差,就像进入牌局的动机,清醒着迈入黑暗莫过是最大的痛苦。爱情的牢笼终归要靠现实的牢笼去打破,最后一镜已然诠释了起点与终点的浪漫源头,仅仅直视创作本身就已是珍贵的。
身体,灵魂,自我折磨(内疚、苦行、救赎...),以及美国人的身份和对布列松的热爱:施拉德总在书写具有相似度的人物。美国先生几乎要立刻掌握了最高财富,在一个后911(居然在20周年的时候上映)、后伊拉克的时代,美国人将投入多少筹码到自己的国家?又或是伤害自己作为向国家的报复,酒店或许只是自我流放之地,获得救赎的概率微乎其微,去除了上一部的那些宗教因素,宗教之外的症结在哪?在最后,救赎只会以爱的形式出现,隔着监狱的两只手,在静态平面中身体在连续运动中暂停,这《创世纪》一般的姿势将某种自我意识神话化,试图集中所有唤起一些力量。在此之前的人物只是不会带来浸入感的空的容器,当然也是一种“布列松式的紧缩”—已经没人像这样拍电影了—如艾萨克工整清晰、纪律严明的手写文字,看上去没什么稀奇的也看似已经过时了。
Tell和Crik的对白将表达引向了另一种思考,暴力的归因究竟是functionalism还是intentionalism?类似于对纳粹德国和希特勒针对犹太人大屠杀行为研究中的观点,本片中在封闭的监禁过程中发生单向的暴力行为同样也可以从这两方面讨论,即是权力最高层的意识最大化,或者累积式激进下的恶行。作为施暴者去揭开这段心理创伤时的态度与受阴影折磨而选择自杀的施暴者的后代状态去观点对撞,是催生日后一切行为的原点。
赌场构造了一个对于性和金钱极度压抑的红黑空间,而沙发,西装的物象,还有反常的视角和怪异的叫声,让这个片有了《双峰》的味道,故一切念头和动作就有了双峰式的合理,亦可称之不合理。最后长达五分钟,两指隔窗而交的,是红、黑和受到极刑至血肉模糊又再度恢复新生肉体,以罪为界,以爱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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