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上海知青子女——文嘉,一个是东北小镇青年——东阳。机缘巧合使他们相逢于上海,又是命运的拨弄,将两人的初次见面变成了生与死的隔离……生与死的经历只是一切的开始,在上海这座城市里:职场、情感、生存、事业、梦想、诱惑等等一系列现实层面的问题才是他们将要面临的最大考验。魔 都的魅力不仅吸引了他们,还有对他们灵魂的洗涤。面对种种选择使得这两个年轻人的命运轨迹离合交错,而真正的幸福到底是什么?也许每个人都会从文嘉与东阳的经历中找到自己的答案……
变态的人类忘了交合,直接躺在癞蛤蟆控制的手术台上XX。
每一个情节都能看懂,但怎么合在一起到最后就看不懂了呢?未来的人类进化哪怕是糟糕的也是正确的,不可阻挡的?你以为的制作塑料人和有毒巧克力的人是错误的人,结果实际上警察和抵抗变异人的才是反派?另外男主到底是享受这样的表演和疼痛还是不享受啊我也没搞懂他到底是啥,
不难看,但就是缺乏新意,对于熟悉柯南伯格的人来说没啥惊喜。几个核心概念其实都脱胎于前作,比如打开腹腔就是《录像带谋杀案》的复现,比如那些黏黏糊糊的连接设备就是《感官游戏》的设定,又比如surgery is the new sex就是《欲望号快车》的2.0版本。当然,一个拍了四十年的老导演拍不出新花样也是情理之中,那些唠叨的对白也就勉强能接受了。
痛觉丧失,变异失序,切除变异以维护本来的人体秩序,还是移植新生以主导进化方向,当人类还在为了主导权互相争斗,大自然已经改变了人类的基因,让人类自己去消化那些人类的制造物了。在大自然面前,人类何其渺小。
kinky……你这让我说什么好,还是袁老说的:吃得太饱。1080P 22/06/21
人体器官的增生是一种可以控制并且能在上面纹身的艺术,相当于身体艺术,一种内在美的表达形式。其中将手术解剖和性交绑定,是一种新型高潮方式。对内在美的着迷其实就是对于器官血腥的着迷,建立一个人类失去疼痛只剩高潮的世界,享受通过被人操控来寻找自我的世界。器官的变化带动了人类感知审美欲望和食欲的改变。还有一点应该就是探讨人体内部构造的这个如上帝般创造的完美机体是否可以自我进化或者受外界改变。对人体的操控和亵渎,像一场宗教,是一场罪行,用来阐述未来的罪行。
虽然知道概念高级,但重口味的场景充斥整部电影,让人恶心了很久,然后发现它絮絮叨叨地说半天,并没有说出真正有趣的点,脑海里全是奇情画面,真的好吗?
不明觉厉,回想上次,还是柯南伯格的《欲望号快车》
解剖的画面就跟 你说今晚吃炒肝脏一样自然轻易,这也是这部电影的问题,解释太多,我不想知道肝脏是哪头畜生身上的,也不想知道它是怎么摆在我面前的,我只是一个餐桌前的食客,这么坐下来,然后吃。
这个导演和男女主阵容和主题我本来以为尺度很惊人的,没想到走的概念流。大导演的好处就是无需限制级画面就可以让观众有限制级体验。剧情真的挺无聊的,有些概念很有趣,比如进食椅,那个解剖仪器几度引起不适,我反而挺喜欢耳朵人的🤦🏼♀️
结尾张力太强了...viggo他好适合...
抛去生理性的厌恶来审视这部影片,这是一部深刻、颠覆性的身体宣言。柯南伯格贬损了人世俗意义的精神性,骄傲地呐喊到“Body is reality. Body is politics.” 他以身体为中心建构了道德体系和政治体系,新器官的生长不再是一种病理性的错乱,也不需要一种切割术来对抗身体的进化;相反,身体的进化就是正确的内在美, 是真正的精神性的体现,由此支持了器官改造手术的合理性(因为是出于自己意愿),由此定义了新的性爱。最后一个如同圣女贞德的镜头升华了整部电影,Saul彻底抛弃了过去虚伪的反抗身体的艺术,而主动接受身体的变化,这是多么颠覆式的somatic enlightenment!
you are a sight for sore eyes but where are you.
这玩意太不好结合了。不过思路到是新颖。新长出来的器官,不整个名副其实的夫妻肺片么
误以为是退回到感官世界、变蝇人的柯南伯格,结果依然是body horror包裹下的星图或大都会。只是不再以视角/突发事件作为切割,语义更加统一。对话不停的为行为充当注解,屏幕内外发生的是同样的事—权利的垄断或是思维的垄断。纹身是器官进化的障眼法,body horror是柯南伯格的障眼法。那些关乎未来的事,终究没有答案。
4.5
真诚发问:这么划来划去、割来割去的,伤口不会感染吗?
看得困死了,好一剂催眠良药,再也不愁失眠了。柯南堡底线也太高了,还不如尼克病院手术台更有观赏性,以至掉进碎碎念的无聊洞底。高概念走得停稳的,内在逻辑也没什么太多问题。只是影片就像发达的右臂,左臂却肌无力。柯南堡可以比疯提尔再疯点儿就有意思了。
除了反反复复的身体恐怖之外,只剩下故弄玄虚的卖弄和敷衍,不说柯南伯格自己巅峰时期的作品,就是对比去年的金棕榈《钛》,也远谈不上碾压,甚至在创新程度上更有不如。
当内在不再适应外部的改变时,革命是由身体内部开始的,这时几类人开始分野,主动谋求改变的(手术更改消化系统);尚未自我觉醒的进化被动选择者(器官变异者);旁观者(拍摄记者们);将政治理解为行为艺术的狂热追随者们(可笑的耳朵);把变革打上tattoo的政府中立监视者们;激进的暴力保守主义者。忒修斯之船行驶于文明和艺术的荒漠之中,定义粉碎并重建于痛苦带来的高潮与古老性爱的对撞之间。自我解剖是发现自我最赤裸裸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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