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波丽这个角色对我的吸引力在于,她作为克隆人工具,是被彻底异化的,存在的本身就孕育着后现代的人物。
庵野秀明说你们都长大了,上班族真嗣,从动画到现实。
最后面把老子看哭了都。万友信我,千万不要带对象一起看,毒性太大。我也要吸取教训,就算已经结婚了也要尽力做好自己,继续喜欢我老伴。
1、原来是有其父才有其子;
4、最心疼的还是明日香。
月下绫波丽不存在任何的意义,只是角色由内而外地自我升华,哪怕绫波并不存在于现实当中,她也能够凭借自己的角色张力实现某种意义上的自由,即使作者也无法遏制这个过程。
1 香党丽党争了几十年,现在突然告诉你玛丽才是官配,嘻嘻
最后碇真嗣跟真希波在一起真是见鬼的设计。
有的人在变,有的人不变,那么怎么走这么长的路呢?
“没关系,我能承受心碎和痛苦。”在世界和个体漫长的后遗症,在结束一切的可能性中说出了这样的话。人类是软弱又自私的碎片,靠羁绊黏合而彼此补完。
aromantic视角的胡说八道:要破除soulmate的迷思,只要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多特别,一些自认为奇怪的想法和兴趣,其实很多人也是这么想的(所以那种遇到soulmate的欣喜本质上还是自恋 ?);兴趣一致的人还是做朋友比较好,万一失去共同语言了自然会drift apart,不需要分手仪式……以及日本影视剧中好像真的很喜欢“眼看着别人走进你刚踩过的坑”这种桥段……
难看得令人发指,通篇充斥着对所谓「母性」,牺牲,活在当下抹杀个性的无限制歌颂,没有痛苦和挣扎,只有欢快的,像玩乐一样的暴力,所有人物轻飘飘得跟纸一样,完全没有属于自己的个性和创伤。最后我真的很想问,凭什么碇真嗣可以拯救其他人?凭什么人不应该自己拯救自己?凭什么要创造一个没有EVA和使徒的世界?EVA和使徒凭什么是用完就扔的工具!你所创造的新世界跟人类补完计划的那个世界到底他妈的有什么区别!恶心的人类啊,你们除了会大喊着「大她者母亲再爱我一次」之外,你们还有一点点慈悲心和包容心吗?不,你们没有,你们只会抹杀差异,只会重构一个残暴而隐性的共同体,然后用所谓的温柔扼杀掉所有生命的可能性。
4.5 心的冲击。等待我们的是无穷无尽的喃喃低语:一个从清醒到入睡,总在说话,聆听的声音;他又如何想象,被注入别种汁液的世界成为厌恶的虚空。血液被染得发白//这个最初与最后的人类:刺穿了腥臭的坟场。抵达没有未来的当下,只是成功地坠入海岸而已。如何回归在场?在这么多拙劣模仿白日的晦暗里。少年悲哀地发现:需要被迫接受成长。
哪个(曾经的)文艺逼不喜欢这种报菜名电影呢?太多relatable的话题和瞬间,最后餐厅的镜像后劲太强
很美的流水账。苏打的鼻子可以独立出道了!但是当小田切让出现,我就迅速倒戈了,这个男人真的是……太要命了!
被采下的花束生存几率为零,可每个人都相信自己的那束是个例外。最难过的是地铁上偶遇那幕,只有声礼貌的招呼,没有任何靠近对方的意愿,仿佛对方是沉重而避之不及的社交负担。PS:彩蛋未免太多,在ktv那里听到蘑菇帝国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おはよう
没看懂但很满意,宇多田光是神(最好看的还是序和破
4.5 心的冲击。等待我们的是无穷无尽的喃喃低语:一个从清醒到入睡,总在说话,聆听的声音;他又如何想象,被注入别种汁液的世界成为厌恶的虚空。血液被染得发白//这个最初与最后的人类:刺穿了腥臭的坟场。抵达没有未来的当下,只是成功地坠入海岸而已。如何回归在场?在这么多拙劣模仿白日的晦暗里。少年悲哀地发现:需要被迫接受成长。
但,还是哭成了狗,当均质化的世界来临时,当痞子常用的意识流手法再现时,当摄影棚打破第四堵墙召唤现实时,当曾经的画面伴着放映机的咔哒咔哒声重现时,所谓虚幻与真实、希望与绝望全都通过眼泪释放,没错,就是碇真嗣所说的情绪的宣泄,他长大了,每个人都有美好的未来,而我内心的巨婴死宅中二魂从来没有熄灭过,依旧逃避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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