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通过倒序描述一个赌徒的人生,来达到揭开国家的黑暗面,导演希望通过这样描述来得到观众的共鸣。可见在美利坚人眼中,容不下那些冰山一角的腐败,他们追求着一个完美的平等的法治国家,想对于地球的另一面,铺天盖地的黑暗,他们已经幸福很多了。
又是个恩怨情仇的故事,终归是仇占了上风、主宰了生活,爱则一如既往的坚强——在电影里。
比《第一歸正會》難看不少。尋求救贖的男人總喜歡在一塵不染的房間裡頭寫字自省哦!可真把WSOP拍得毫無競技性可言。那個USA真是牌技高超的白男沙雕,演員搭配和表演調度看得怪尷尬的。這片子各方面都人工且直白,賭場裝潢不洋氣,但電影不能這麼不講究的吧。
让我有点想起《第一归正会》。是我喜欢的风格。
很温柔的一种拍法,牌桌与现实并行的剧作结构,围绕压力转移的概念,战争创伤另辟蹊径的表达,把一场十分温情的戏放在一个看似五彩斑斓但是冷冰冰的数字化景观中,也无异于男主色调单一的世界。扭曲或者间隔暴力场面,遭遇无法被重现,置于现场才会真正理解,是电影永远无法抵达的地方。牌算得再好,人也拗不过情绪。只是觉得爱情戏过于跳脱
一定是部两极分化的电影,你能看到出租车司机的影子。保罗施拉德气质太对了,长处短处都太明显了。他太注重人物精神状态的拿捏而忽视了基本的叙事逻辑。这就让人物和叙事产生了脱节,复仇、打牌、做爱等等这些情节要素都脱离了重点。但是反而这种离心力让人物身上产生迷人气质,于绝望和痛苦中重拾人性。
马马虎虎,但又有出彩的地方,算不上不好,女主和朱丹有的表情神似
85/100 整部電影以牌局和復仇兩條簡單的線索同時推進,不過施拉德對兩者都進行了大篇幅的留白處理,我們既不明晰牌局的規則,也不清楚復仇的細節,更不知道用白床單籠罩整個房間的意義,換言之,我們是這部電影的旁觀者,只能遠遠地觀望,並非直接參與者。施拉德有意地簡化了過程(牌局的部分幾乎是符號化的),只向我們展示前因與後果,這種布列松式的抽離設計貫徹全片,給人的感覺如同男主的撲克臉那般沈著冷靜。男主無疑是在牌桌上振臂高呼的美利堅先生光鮮外表的反面,他的過往代表了美國最不堪入目的陰暗面,但真正有權勢的階層是無需上桌的,是隱身的,就像背後支持的金主與全身而退的上校,手上沾血的永遠不會是他們,抱屈含冤的永遠只會是我們,因此這也是一部關於剝削與被剝削者之間博弈的電影。
因为就像他自己也一再强调的,赌博只是打发时间的方式,是手段,不是目的。就像金钱、荣誉和另一位选手高呼的“America”都从来不是目的。重要的,是成为人,是过日子,是重拾爱,是和罪恶的一切搏斗,去寻找救赎和审判罪行。
偶尔的镜头非常漂亮,长时间的情节让我无法看进去。如同第一归正会大家都说好我却完全感受不到。
整个事件就是环环相扣的系统性悲剧,看得令人无力。本来其实拍得很好,前半段的视听效果什么的都非常厉害,即trippy也让人好几次想起出租车司机。但是后劲无力,编入俗了,从某一个配乐很好的桥段开始慢慢走上了下坡路。男主角基本上独角戏吧,演得虽然看得出用力但是很优秀,男二不太行(又或许演太好?),完全没有什么存在感。想给四星但是扣一扣,因为女性角色都是工具人。
可夸之处有,但硬伤太重。大量的玩牌戏码一次次削弱了内里主旨的存在感,男主反复声明要助人的行为也大大降低了趣味性,推进中故事主轴的严重移位以至于电影离题太远。主角意欲通过自救式赌博来实现拯救他人的目的,这一意图在影片中表达得并不过关,甚至不太成立。两个人所拥有和被作用的黑暗回忆才是共同的病灶,在忽略了这个之后,一人自嗨型的援助内容着墨过多,另一人儿戏般的复仇计划又几无深究,令全片实在找不到一把牢靠的抓手。即便结尾部分在男主身上做了一些应有的体现,但对整部电影而言也是杯水车薪之举。
一开始觉得声音和监狱走廊的拉伸感蛮好的(质地接近升级版的广角麦芽糖?),但后来感觉这些乍看新奇的东西被很多倒胃口的设计拖下水了(比如说那种近似中国城市夜景的灯光秀)…… 在保罗施拉德的作品里比较次等。
在干净,顺滑的数字平面上,许多调度都极为迷人,别的没了
本子太糟了。起初镜头带来的游离感被Tye的引入逐渐消解得了无踪影,随之叙事也被感情戏彻底打乱阵脚;盯着奥斯卡的脸撑完了后半部分。
以反类型之眼观物,“异常”严肃认真的语气驱动影像的inner groove形成某种特殊的张驰之力。好几个摇臂推进的俯视镜头经常给人一种恍惚和间离感,人物仿佛不属于此刻,而是永远流寓在生活的螺旋中。
主要故事已经和算牌没什么关系了。ptsd和复仇、赌博都能搞得这么丧,这么各讲各的,也是服了。故事非常融不到一起去,出不来象征,尺度也不够,元素硬堆。最奇怪的不是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男孩复仇,而是莫名其妙和女金主恋爱上床了。虽然细思之下,莫名其妙的地方也非常之多。情节推动之缓慢,本来以为会有《出租车司机》似的最后会来个比如赌神大招,结果不赌了。真是莫名其妙。
赌场构造了一个对于性和金钱极度压抑的红黑空间,而沙发,西装的物象,还有反常的视角和怪异的叫声,让这个片有了《双峰》的味道,故一切念头和动作就有了双峰式的合理,亦可称之不合理。最后长达五分钟,两指隔窗而交的,是红、黑和受到极刑至血肉模糊又再度恢复新生肉体,以罪为界,以爱相连。
又是布列松+救赎主题,施拉德好像一辈子都在拍一种电影。只是这种强烈的新教气质,真的不是我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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