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开场李若男邀请观者跟着念咒,把左右运动的摩天轮图案和列车影像想象为反向运动,即使盯着长达十秒的血色图腾消失后,依然闪烁着图腾的视觉残影,到了结尾满脸道符的李若男返回地道、掀开遮挡的红布后,观者被迫直视鬼佛母的深不见底的空脸,打破的第四堵墙将恐怖感外溢至每个人的心理,这体现出流传度、欺骗性更高的网络媒介对施咒的病毒式传播,也许媒介自身才是最具传染力的邪咒。但伪纪录的形式弊病恰好和去年的[灵媒]撞一块了,人物肆意地脱离随身相机能录制到的范围,例如小女孩被不可视的坏东西指引走到楼顶、跳出护墙拿刀一整段,没有显示跟拍的视点是谁发出的,后续机位的反复横跳已彻底违反了伪纪录的有限视角,最失真的是情节逻辑,道士老夫妇告诫李若男在做法的七天内给女孩吃喝会害死他们,却不加监管,对自身安危如此麻痹让人无语。
“所以这个片子是大黑佛母剪的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从小人的视角看疫情下的一切。不能和中国医生比,本质上要体现的也不同。但小人物的个人情怀更容易引起共鸣。
好邪门啊但还是没有某人演唱会吓人,导演还蛮会洗脑的,你以为是祝福,其实是诅咒,替孩子消灾的做法就有点道德绑架了吧,咱就说如果朵朵不出世,后面或许就没那么多人出事
在TW上映首週 週末兩天票房超越蝙蝠俠,行銷很會下標 [TW電影打敗DC/好萊塢電影],[史上最恐怖華語片]… 宣傳噱頭+觀眾口碑+中上製作水準,恐怖片也可以賣到破億票房… 從[粽邪]/[紅衣]/[女鬼橋]/[哭悲]...到這部[咒] TW的'恐怖'和'民俗'類型片領域愈來愈茁壯發展了… (至於作品本身如何…是否題材/形式>內容… 就見仁見智了…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湾湾的片子之前大陆没资源的时候,人家好评如潮,一旦大陆上了资源,口碑猛跌,是因为大陆人欣赏水平高?还是只是单纯的难伺候?
像是一趟催眠的旅程,一步一步深陷故事,但我果然不是一個擁有喜愛恐怖片體質的人。
看完觉得还是有很多硬伤。段落和段落衔接生硬、恐怖的地方很多都是生起。但恐怖片最重要就是气氛!气氛做足120分钟,哪怕观众关掉电脑/走出影院立刻骂街,那也是电影的胜利。
感应灯闪瞬移姑娘,心灵动画回放定格,大红灯笼活人烧烤,鬼打墙纸盆吊颈车顶,仙姑脱发反脸暴走,千手隧道无限深脸……东西怪谈+伪纪录一并乱抄,把无耳芳一都能抄成印度佛母邪神。虽然原创元素太少,但片里片外煽情营销挺会玩,各种本土化做得还算有诚意。跟朋友讨论后对片子有了不同认识,剧本做得真挺好
多好的恐怖片啊,虽然故事还是那种误闯-诅咒-不幸-追源-对抗式故事,但导演拍出新意了啊!拍的多好啊!难得一个导演知道什么是恐怖,怎样体现恐怖,玩的就是心理暗示和氛围,比那些就知道玩特效的恐怖片导演不知道高到哪里去。ps:那些相信结尾诅咒的人是有多缺心眼儿?因为这个给低分?还晦气…中国拍不出好恐怖片就是因为这些人,不过也感谢你们变相为这片子宣传了。
剧情结构其实很简单,或许不是最吓人的恐怖片,但绝对是最有新意的恐怖片。女主角开头直问观众「你们相信祝福吗?」、「你的意识,决定你的命运」、「其实我们都在不知不觉中,相信我们的意志可以带来好的结果」,女主角一度说服自己「早就不怕了,所以这些东西都不会存在」、「想着最喜欢的事情就能不去想那些恶」、「凤梨、兔兔、汪汪汪」,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经验,例如平常关灯都沒事,但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突然想到关灯后会有鬼,当下就不敢关灯了,或是夜里平常一个人搭乘电梯都沒事,但是突然想到鬼片的片段,当下就突然害怕搭乘电梯,或是平常大半夜一个人走在沒人的路上都沒事,突然一个意念偏掉想到会不会有鬼,最后整段路都一直念咒语加速跑走,这就是信仰的本质,因为相信,所以一切才会有效果,因为相信,所以存在
恐怖迷劝退。蛮假的,人造痕迹太浓,全是摆拍啊,伪纪录已经审美疲劳。还不如马凯超低成本的《中邪》来得自然、实在。打着民俗的旗号,核心还是学的日系恐怖,比如身上写字(《怪谈》),比如咒语扩大化,被不停传播,以求传播者安全(《午夜凶铃》)……,导演一定是长寿日剧《世界奇妙物语》《毛骨悚然撞鬼经》的粉丝,从里面找的创作灵感吧……
故事拼凑,叙事稀烂,伪记录就跟学前班拍的,音效刺耳,无效废戏一堆,素人演技尴尬,整体给人很廉价的项目,《kb》起码还有冲突的视觉刺激交出,这玩意儿除了开篇抛出自视耐人寻味的视觉议题,就只剩下故弄玄虚和刻意的惊声尖叫来凑时长,从头到尾没觉被吓到,氛围营造的也很假掰,每个角色都要撞头了结,创意词穷,挖掘浅显,民俗文化流于表面,所有对这部电影的前期期待通通都落空了。★
来点我流読者反应批评:这个伪神难道不是已经化为一个 Egregore 了吗?虽然「真实感」于此仍然被作为符码而操纵。就像导演在访谈中说了内容都是假的,就像观众一眼就能辨识出那种视错觉图(不管叫它 PsyOp 或是模因危害都好)和诅咒信的结构差不多、只是一种很基础的诉诸恐惧技巧。但这不妨碍当大部分观众真情实感打出晦气二字之时,它的实在性就愈发被浇筑出来。
我记得伊藤润二以前说过,自己最初投稿时,编辑对他说:「这不恐怖,这只是令人不适。(大意)」这段教诲伊藤老师受用一生,终成一代大师。建议导演也记一下。
所在的城市没有感染病例。但是电影让我知道如果有,应该怎么做。人类真的是又丑陋又美好的生物。
《咒》的確達到了台恐怖片中的新高度,它沒有販售廉價的恐怖,並且小心翼翼的鋪陳了真正會讓台灣人恐怖的細節,沒錯它當然是近年來賣座恐怖片元素的縫合怪(後設的偽紀錄、第一人稱、素人影像),但在其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全力塞滿恐懼的架構下,那些背後過於明顯的操弄,很難會被視為缺點,或是被列為不好看的原因。
同样是Bright sky的入口,Sarah进去时我看到了希望、Tony被送回时我感到了绝望。但转过头来一想,我们多多少少都在疫情的笼罩下有些沮丧,不同的是,有的电影浓浓鸡汤味道,而有的却填满了最真实鲜活的情绪跌宕,说到这里又叹了一口气,绝望便也添了几分。(ps:好想念一个小时就可以逛完的利物浦和A23的小房间)
柯孟融導演極有可能是整部片裡唯一中邪的人,由他創建起來的視覺邪教執意於向我們散佈「攝像機無所不能」的詛咒。也許在導演看來,若要讓「看後即死」的催眠恐懼能夠奏效,無孔不入的多重視點不可或缺:正如信徒重複唸誦同一句咒語,觀者在受到導演對攝像機異乎尋常的宗教式迷戀的持續影響同時,詛咒的儀式已經完成。由此看來,導演的「惡意」才最讓我感到害怕,而不是光有表面邪惡的電影。偽紀錄片形式於是成為《咒》最大的謊言,恰恰相反,導演逼迫著我們去「觀看」各個不可能存在的角度,各種精心策劃的靈異現象,總之看得越多越好,沒有什麼是攝像機不能捕捉和實現的。資訊過載的恐懼瀰漫人心,遮掩神母雙眼的紅布被揭開的一剎那,連最「不可見」之事亦能被輕易轉化為可見,(仍然完好無損的)機器便成為唯一的,真正的恐怖本身:深不見底的虛無。
片子挺晦气的,看的时候一定要记住:女主让你读的时候不要跟她读,让你盯着看的时候不要看。心中可以默念核心主义价值观,或者唱《孤勇者》,或者默念反弹!反弹!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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