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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保罗·索伦蒂诺就是《我的天才女友》制片人,在他语境下的那不勒斯不像费兰特笔下的那不勒斯那么破败,他的中产阶级视角下的那不勒斯很美,却也同样是被美丽包装起来的破败。
那不勒斯的日与夜,那不勒斯的海与城,人民的生活、讨论的话题,发生的故事,从一个小男孩的成长故事串起,美好的事物总是令人向往,期待下一次去意大利时可以去那不勒斯一探究竟。
家长里短要如何拍出戏剧冲突
开篇镜头:从海面徐徐推近那不勒斯的城市海岸线,再从海岸线拉远用大全景展现那不勒斯城,最后反转镜头重新回到海面——影片中最多的镜头就是这种推近、拉远和反转——是的,导演本意是想要无限靠近那不勒斯、无限接近自己的家庭、无限进入自己的青春岁月,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远离,反转奔赴罗马那座绝美之城,最后他选择了用费里尼的语言而非最真诚最朴素的语言来靠近接近进入自己。
保罗·索伦蒂诺2021年作品,依旧唯美的镜头,流畅的调度,似费力尼的《想当年》,情窦初开初涉世事,双亲亡故后的一蹶不振,有欢笑有泪水,生活原本如此,学会告别才会有新的生活,时间总会让人看淡而成为记忆。
清晨泡澡的时候脑子里还在不断回想电影里的种种,关于马拉多纳和费里尼,关于瘸腿警督的发声器,关于那不勒斯,然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完了,我喜欢这个电影!后现代主义与casual!小姨的胸够美的!
1984年夏天,马拉多纳创纪录转会意甲吊车尾的那不勒斯,消息发布前一晚主人公法比奥父母关系破裂,电影故事由喜转悲;1986年夏天墨西哥世界杯马拉多纳步入巅峰,上帝之手击退了英格兰,那不勒斯狂欢之余法比奥父母因故离世,法比奥也完成了成人礼;1987年夏天,马拉多纳率领那不勒斯获得队史上第一个意甲冠军,而法比奥则在夺冠的同一天选择离开那不勒斯。这是索伦蒂诺写给那不勒斯的情书,写给他心底的天堂与罪恶之城。
不能说算看完了吧,因为不到一半看睡了,后半部拒绝继续看下去
阳光、家庭聚会、阳台观赛、父亲的办公室、一家三口骑着vespa去小姨家… 然后是接受现实。我是个孤儿了。想去看看那不勒斯了。演员找得还真是有那么几分相像。(也相当赏心悦目)
高度私人的影片,索伦蒂诺代入了太多的自我,以似回忆的方式展开,导致了略混乱的节奏。并非拍得不好,我也喜欢他的诙谐,喜欢他淡淡的忧伤,喜欢他魔幻现实的开头与结尾,喜欢他骄傲地回忆意大利电影昔日的荣光和人们对马拉多纳的疯狂。这是多好的题材啊,他本可以做得更深入,而非为在有限的时间内加入尽量多的内容而使部分情绪流于浅表,留下些许遗憾。
最大公约数的创作。赶在马拉多纳去世时的公共记忆加上家庭录像,回忆体作品来说已经相当不错了,各自呼应各自铺垫,技法那叫一个娴熟。问题是还期待着能看到《绝美之城》那样风格如此自恋的索伦蒂诺,到这一部是真的太“自恋”了,或者说只剩下“自恋”了。那个孤独啊,那不勒斯不相信我的眼泪是吗?走上电影之路可以是单纯地热爱,也可以是渴望被认可接纳,问题是从这部电影来看始终得不到一个准确的答案,青年时代有摇摆很正常,但至少得有一个线头作引子。还是喜欢《绝美之城》那种游记体,形散神不散。
一部有一点逝去的伤感、一些鲜亮的人物以及很多荷尔蒙的童年回忆,一部给那不勒斯、给八十年代、给表演艺术的热情赞歌。从笑到哭,两种情绪都把握得还挺好,温和不过火。更喜欢的还是里面的幽默感。当一直形象粗鄙、在家族中被取笑的老妇人在葬礼上突然念出了几句但丁的时候,我是很服气的。大荧幕上看这种超美的画质,于是进一步被种草了那不勒斯(以及Stromboli),虽然早就在要去的地方列表里了但还是可以提前一下……
乡愁类电影的创作,应该是个人化的。但电影创作的初衷或者说任务是被人观赏,与观众共情是创作者的“责任”。一味铺陈过度私人化的、对他人而言大多无法触碰与理解的记忆碎片,纵然有那不勒斯的美景相称,也如隔靴搔痒,难以直击灵魂。
怪诞地打造人物为了展现亲属关系的畸形。这需要激情和勇气,导演做出来了。歌德说“每个艺术家身上都有一颗勇敢的种子,没有它,就不能设想会有才华”。
“通过我进入苦难之城,通过我进入永恒的痛苦,通过我,你就能在迷失的人群中穿行。”
没想到啊! 拥有绝佳品味,关注着形而上命题的索伦蒂诺竟然不是生于大富大贵的老钱之家。
属于索伦蒂诺的私人影像,深情而冷静的叙事包含了家庭命运的起伏,青春在突如其来的变故中被搅碎,当曾经稀松平常的生活骤然化作无法复返的回忆,惆怅与伤痛填满了新的前进方向。
才发现保罗·索伦蒂诺就是《我的天才女友》制片人,在他语境下的那不勒斯不像费兰特笔下的那不勒斯那么破败,他的中产阶级视角下的那不勒斯很美,却也同样是被美丽包装起来的破败。
抓准了成长记忆应该有的形状与结构。镜头与镜头之间,幕与幕之间是接近碎片化的,是不被条理严密缝合的。定格住永远难忘的屡次浮现的画面,少年骑摩托车载着父母奔驰。有替代画面的声音印记,父母的口哨,少年对好友发出的口哨。还有若隐若现的人,一直躲在卫生间的丹妮拉,临近结尾才走出亮相。马拉多纳的“上帝之手”是神迹,电影也有那么多堪称神迹的时刻,也是同一刻,吵架父母握住双手言和。“上帝之手”故意或偶然,故事走向也陡然迎来父母的死亡叙事。电影没有去窥探法比托的内心感受,而是对成长前一个即将松动的固态世界的的回首凝望,弥漫着无意识的氛围,迷茫、愕然与无解,法比托去往罗马,才是成长动态的开始。选择包裹在私人且私密的个人空间话语里,与意大利的民族政治、宗教、历史审视都保持距离,是与《阿玛柯德》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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