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岁增长,与世界和解,与自己和解,可谓是不变的主题。真嗣长大了,关于eva的一场漫长的梦也结束了。
巨大的人形兵器大战已经被玩明白了,属于是。充满线条感的机械是属于男人的浪漫。痞子同时又把女性身体柔美的曲线玩透了。一刚一柔,皆有所指。最后一段的自言自语终于把魔鬼监督内心的一点童年回忆和心事说出来了,多少年了,你终于消解了自己的AT Field,向市场稍做了一次妥协
最后长大的居然是我,我整个为之狂热的夜晚和过去仿佛在一瞬间结束了。如果可以,我还可以等下一个漫长的每一年。
我很怕和別人建立羁绊
已经当做意识流去看了,不再在乎逻辑
庵导想开了,我也想开了……虽然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但看完还是很震撼,就这样结束也不错。
庵野你可真厉害,你释怀了,真嗣释怀了,全员释怀了。可直到片尾曲走完,当我意识到这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心里却有种莫名的空虚。相比AIR,新版真的已经很治愈了,这20多年来,你和观众的心境都在变化,从该死的人类变为可以拯救的人类,EVA却还是那个EVA。或许我们都该从EVA里走出来了——再见了,所有的福音战士。
哭只是释放自我,救不了任何人……
一直都讨厌碇真嗣,幼稚逼。今天发现我其实在讨厌自己。心智该成熟了。和谁在一起一点都不重要,大家都活得好一些,向前看就好。
如果是男孩,就叫真嗣 是女孩的话,就叫丽
沉寂数年,被外界的压力与自身的痛苦桎梏,最终打破自身心之壁的答案是——
谁不是被迫匆匆长大的呢?……
再见了,所有的EVA。我的少年和青春结束了,成长的代价,就是和自己的和解。执着和坚持成为一个有爱的人吧。
EVA给世界戏剧史留下了一个极度自我矛盾的男主角形象,把创世与灭世同时间交到其手,悲剧感被拉到满格。另外,日本的动画片之所以好看,其始终没有脱离“人为何物”的概念,人始终是想象力的边界,且把越细看越恐怖的心理表征放大,其宏伟的艺术感来源于人的血肉,是寻常惊怖了我们。
很真诚,同eoe一样,想要回应这个当下,想要给出自己的解答。为此电影的想象力分别落脚在过去与未来,过去即第三新村或者说战后百废待兴的日本(充满昭和气息的陈设、电线杆上的空袭警报,明显到不能称之为隐喻了),而未来则是玛丽,那个不属于此前的世纪末eva世界、来自新世纪的闯入者。后半截浩大的舰队战(美里的神风、战舰隐藏的“yamato”代号)是二战的重演吗?它好像意味着,那场同碇源渡的最终决战,是重塑一个有别于当下日本的日本主体的努力,是修正父辈过错的努力。所以玛丽是什么呢?玛丽就是来自被修正历史的日本的人、是无需背负历史之重的新人(最直观的例证是,她是这部片里头唯一一个没有心结的人)。可是,我愿意相信的成长,绝对不是对一个不再创痛的幻想的许诺,而是真实伤口的永劫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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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从来都不觉得孤单
I Need You, Beautiful World.
庵野还是少弄点奇观吧,在村里四十多分钟的内容很是乏力,尤其是给丽体验的描写,真顶不上《倒a》半集。影片后面给所有角色的符号式和解方式,像是明日香的摸头、渚薰的握手,可能正像齐泽克谈到作为容器的《欢乐颂》一样,掩饰不住这个动作本身的空洞
你以为明日香是天降,没想到还有天降之后的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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